完爷就立刻上这儿来了……”我就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原来是这样。可是今天四爷驳了年氏面子,而且并未说我以后可以不去伺候年氏,今天这样的事不知道还会发生多少……我打了个寒颤:“翠儿,你刚才说只要你能做到的都会帮我?”对天发誓我只是想用这样的方法减轻翠儿的罪恶感,只有一点点点利用的成分在里面。“恩!”翠儿重重的点了下头,答应的很坚决。“那好,我们先回去,我再告诉你。”
回到屋子,我卷起裤腿查看着膝盖,膝盖上此刻已青紫一片,翠儿倒吸了口气,忙找来药膏帮我涂抹。
“小寒姐,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啊?”翠儿歪着头显出很困惑的样子。“是这样的……”我靠近翠儿的耳朵,小声道:“四四方方的一块布,约莫这么大,”我抬手比了比,“里面塞满棉花啊什么的,总之很软就行了。周围再有两根带子可以打结,做两个……”待我解释完,翠儿茫然的望着我,“小寒姐,你做这样的一个东西是做什么用啊?”我神秘的对她一笑:“做好后你就知道了。”
翠儿连夜给我赶制着我要的东西。我闲来无事,想着适当的活动下筋骨也是好的,于是就来到院子里折了根树枝当做剑,照着电视上看的比比画画,倒也有模有样。正玩的不亦乐乎,忽觉有什么东西带着凌厉的气势呼啸而来,连忙竖起树枝堪堪挡住,落地时方才看清那是一颗小石子。
“不错不错。”忽然听到的一阵赞叹声吓了我一跳,紧接着从院门阴影处走出一个人来。此时天色已暗,只从屋里窗口处有些许烛光映了出来,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怎么,几天不见,连我都不认识了?”声音爽朗带着一丝戏谑的味道。我瞪大了眼睛—竟然是十三阿哥!他来干什么?蓦地想到自己还没请安,忙福身一躬:“奴婢请十三阿哥安!”—好悲哀地发现自己越来越像个奴才了。
“起吧,难得你好兴致练剑—我问你,肩上的伤可好?”十三径直走到我面前来。
我忙又福身:“奴婢谢十三爷惦记着,托十三爷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