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中意上谁,便以流觞传情,倘若另一方也有心思,便可大胆接下对方的酒杯饮下,三日后再登门提亲。”
“流觞?”她记得刚才来的时候,的确是有一群人围在河岸边传酒杯的,当时还以为只是普通的饮酒作乐,没想到居然是在寻偶。
不过,那和她手里的花有什么关联?
漠初善像是看出了两人的疑惑,进一步解释:“流觞作为以往的寻欢制度,但是香主说,这样会有很多局限,譬如有的大家闺秀和一些文袋书生就根本沾不得酒,所以今年的红花节就调整了一下制度。”
说完顾虑到姬辛允可能不懂,连忙补上一句:“香主就是专门负责每年一度的红花节的人。”
调整了?……姬辛允看了看漠倾歌,见他也是一脸懵懂,突然间想起之前那个鹅黄女子,立即被自己生出的想法给吓住了,一时间舌头都打起结来:“那……那新制度是?”
“折……花……”
折花,折花,折花……
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经久不息地回荡着那两个字,红艳的槿桃花像是一束燃烧的火焰,灼得她手心生痛。
这要是立即给扔了,那不是在践踏漠倾歌的心意吗。可要是不扔……难道还坐着等他三日后登门求亲?和这病秧子王爷?……想想都好别扭。
于是一时间进退维谷,意难决策。
相比她心底的波涛,漠倾歌更是狂澜涌动了。折花送出后,要是对方接受倒是皆大欢喜,可要是不接受,可就难堪了。不过,这头离得近,倒还可以解释,可那一头……
他苦恼地思索着,身后马车轱辘辘驶近,一行人转身望去。
一个四五十岁的管家模样的男子上前,“可是七王爷?”
漠倾歌不知其意:“正是,你是……?”
他手里托起一张纸,呈递上去:“这便是家主的府址,三日后定当恭迎七王爷大驾光临。”
众人一愣。
漠北凉抽过纸,质问:“七弟,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咳咳……”心口一急,禁不住咳喘起来,脑海里飘过刚才那抹鹅黄身影。
端重地将桃花递回到那人面前:“本王对今年的寻欢制度一无所知,若是……咳咳……若是小姐觉得本王有什么冒犯之处,他日定当登门谢罪,所以……咳咳,还请贵小姐收回折花。”
“你……!”车帘一掀,一个貌美天资的女子探出头来,只是那微红似花一样的连无处不彰显着主人此时的羞怒。
一个你字出口,怎么也诌不出下文,最后扯下帘子退回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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