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带着。
云翳四处瞄了瞄,满眼都是熟人,唯有站在不远处的一个身穿淡紫色春衫的小姑娘吸引了他。那女孩很面生,长得眉目如画,身姿窈窕,一望而知是个可人的美人儿。
他却从未见过这个小姑娘,但是她站在那里却又显得那么自在,很显然她是夏府的熟人。
云翳赶忙冲一个相熟的丫头招招手,那丫头凑过来之后,他小声问:“那边站着的那位小姐是谁?怎么从未见过?今天是小姐大婚之日,你们可一定要多多注意安全。”
“云管家是说她啊?你放心,她是夏府的表小姐,自幼跟小姐好得一个人儿似地,今天她是特意赶来参加小姐婚礼的。”丫头根本不知道七小姐的这位管家是醉翁之意,轻松愉快地说。
“她叫什么名字?”云翳状似无意道。
“唐悦枝。”丫头心无城府道。
“唐悦枝?哼,我记住你了,竟然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会让你知道马王爷究竟长了几只眼!”云翳阴阴地想着,他满腔的失意和愤怒正愁无法宣泄,这下子可找到了好去处。
唐悦枝此人,云翳也曾听宝宝说过,只不过她说的时候自然是经过润色了的,从她口里听到的表妹,简直就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美人儿,性情又活泼(爱偷东西也勉强算是活泼了),为人又仗义。
小时候为了不让宝宝挨打,她曾多次一个人承担俩人一起做下的坏事,在大人的威逼利诱鞭打之下,毅然决然地紧闭她的嘴,坚决不肯供出她的同伙——宝宝。
当然她这么做绝对不是出于侠义心肠,其原意是宝宝体弱,一旦受罚,好多天都不能出门陪她疯,她身体强健,跪一阵子或者挨几下鸡毛掸子根本没什么感觉,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又能活蹦乱跳了。因此她承担了罪责之后,两个人很快又可以出去逍遥了。
那时候云翳一直以为,宝宝这个表妹是个义薄云天侠肝义胆的大美人儿,谁知她竟然做出这等鸡鸣狗盗之事,将自家的传家宝偷了送人。幸好这送的人是宝宝,也算是得其所哉,若是送给了旁人,岂不冤死?
鉴于对唐悦枝的愤怒,云翳满腹的伤感一时间竟然被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一路上都在盘算着如何报复唐悦枝。虽说她是宝宝最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表妹,不能明目张胆把她打一顿,但是阴她一下总是可以的。
这些年来,云翳跟着宝宝也学到了一些阴治人的本事,正好可以慢慢给这位唐悦枝用用。整个儿婚宴上,云翳时不时地瞟一眼唐悦枝,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对付她,几乎都没怎么注意婚礼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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