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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这个耳光把他的思绪拍醒了些,又或许是父亲那恨铁不成钢的气愤催醒了他;他摇了摇脑袋,看着眼前痛哭的女子,再看了看父亲僵硬在半空中的手,苦笑了笑:“嗬,原来不是她——”话未落,人已落寞地走了出去,惹得令狐国师愈加恼怒。
“砰!”重物落地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只微微皱眉,脚下却毫不停顿地走了出去。
“表哥,表哥,你要去哪里?”黄莺停止了哭泣,急急唤道,想去寻他,却没见了他的身影;只余房内令狐国师深深的叹息。
“舅父——”黄莺转身,快速扑入令狐国师的怀抱,哭得愈发无助,“表哥,呜呜,表哥他真的不要我了,呜呜——”
“哎,莺儿——”令狐国师想出言安慰,却发现词穷,只得无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眼底却是对自个孩儿的深深担忧。
洛桑越长大,他越加不知道洛桑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了。以前的自己,因忙于公务而疏于对他的管教;现在,洛桑长大了,突然发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