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还是前日齐遥的受袭,都只说明了一点,那就是韩千雪与整件事情脱不开关系
“灰鹄,你拿我的名帖去刑部大牢,把刘尚书府和右相府的管事一个个地提出来问话,我要知道右相继夫人被救之后所有的事,一件都不许拉下。”
阿九猛然想起了江州巡抚府内,韩千雪与威王的那一出闹剧,忙道,“慢着”
她随手拿起书台上的纸墨,奋笔疾书几行字,然后折好,递给了灰鹄,“你先去见威王,把信交给他,等拿了他的回信,就立刻回来见我。”
灰鹄接了命令便飘然而去。
阿九转头向小首领问道,“前夜取出的箭头,能看出是什么地方的吗?”
小首领细细地回想着,“那箭上没有任何记号,看箭的形状工艺,应该是私人护卫的。”
乾国的兵器制造都有着严格的工艺标准,用于军队,京畿卫,禁卫军的弓箭与各府的护院私家军所用的并不相同,懂行的人大体一眼便能看出差别来。
“派人拿着箭头去查,所有的生铁铺子都去查一遍,总有人能记得是什么府第的人拿去做的。”阿九吩咐道。
小首领领命退下,一时间,屋子里便只剩下了阿九与齐遥两人。
阿九坐到齐遥的床前,拉着他的手,不舍地道,“这韩千雪,害你吃了这么大的苦,这回,我一定不再轻易饶过她了。小遥子,你什么时候能醒啊?才不过一天没听到你叽叽咂咂在我耳边说话,我怎么就那么不习惯啊”
是什么时候开始,一向嘻嘻哈哈的齐遥变得沉稳了起来,他像自己身边忠实的卫士,不遗余力地为自己出谋划策,排忧解难,他向往的一向都是逍遥自在的生活,却为了自己奔走在江湖与朝堂之间。
自己并没有给齐遥带来什么,而他却为自己付出良多,如今,更躺在这里,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
想着,阿九的眼泪便不自禁地掉落下来,这心酸和怜惜越来越浓烈,从心底涌了上来,她终于遏制不住地大哭了起来,“前世今生,我遭遇过多少辛酸苦楚,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助过。你躺在这里,一动也不动,叫你也不搭理我,打你也没有反应,我好害怕,真的好怕,若是你就这样不再理我了,我该怎么办?”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京城的事情一了,就立刻成亲,然后就能像传说中的神仙眷侣一般,到处游山玩水,看遍天下美景。我们还要多生几个宝宝,男孩子像你一样英俊,女孩子像我一样可爱。你都忘记了吗?”
决堤的泪水奔涌而下,伴随着似嗔似怨似怜惜的声音,滴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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