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砰”地一声,把那刀子弹了出去,那执刀的蛮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自他手中脱离飞出的刀子,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盔甲上的铁片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原来是齐遥
齐遥眼见阿九情况危机,身边却没有趁手的物件可以击开那刀子,情急之中,便从盔甲之上抠出一块铁片来,用力瞄准了长刀,然后用尽全身的气力一击,才把那刀子打落。
他没有来得及想太多,纵身飞奔而来,一把将阿九拥入怀中,他着急地问,“没事吧?他没伤到你吧?”一边却忍不住把阿九从上到下地检查,直到确定她没事了,才终于松 了口气。
阿九惊魂未定,抚着胸口过了半晌才道,“没,没事。”
那行刺的蛮人早就被鬼大擒住,鬼大怒目圆瞪,“扎礼,是你你为什么要行刺郡主?说,是谁指使你的?”
那叫扎礼的年轻人恨恨地朝鬼大吐了一口唾沫,“没人指使我,我的父兄都被乾人所杀,我可不像某些不知道廉耻,连祖宗都能忘记的人,我做不出投降敌人的事来,这女人,是乾国的郡主,自然该死”
鬼大挥了挥手,命人把那蛮人带走,他恭声对阿九说道,“郡主切莫见怪,那胆敢行刺您的人,我一定不会饶过她。我们的和谈,再选个地方继续吧。”
此时的苏展已然被除去了族长之名,他叹了口气,便对巫医说,“也许鬼大的想法并没有错,族人的生存和发展,大概也是能高过一族的气节的。命都没有了的时候,气节又能顶什么用。”
这话中带着些嘲讽,但鬼大却并不以为意,他自然也是个有骨气的男人,但面对数以万计同胞的无辜送死,他却宁愿让人把他看作没有气节。
的确,气节与那么多族人的生死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当夜,鬼大便与齐遥商定了初步的归顺方案,大体还是以阿九之前的几点建议为主,其余的细节等鬼大带着投诚书和齐遥他们一起进京后再作商议。
喧嚣过后的沙岛,显得特别平静。
阿九倚偎在齐遥的怀中,笑着叙述着这几天发生的事,“你不知道我刚开始的那几天,我一闻到这鱼腥味就觉得恶心,把表叔家吐得臭烘烘的,不过好在我们的孩子适应能力不错,没几天就渐渐习惯了这艰苦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