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铜色风铃,看着它像跳舞的小姑娘,在风中飘来飘去。
秦明珠从未那么喜欢过一套房子,光是玩风铃就花了近乎十分钟,一边俯瞰他的岛屿,后又跑到二楼把深海珍珠重新放回原处,看人鱼表演回放。看饿了,再去四楼吃东西。
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趟后,他累得往雪白的大床上一躺,“我明天再看,今天不看了。”
秦明珠边说边喘气,衣服领口下的皮肤像冰淇淋,泼进人眼里。他还浑然不觉,手指把衣服又扒拉开些。
“明珠。”旁边一直安静看他的青年忽然开口。
秦明珠不明所以地望过去,口里还嗯了一声,“怎么了,珈玉哥?”
然后他就被他口里的珈玉哥吻住了。
情.欲的吻和不带情.欲的吻似乎很好区分,秦明珠又觉得自己成了一只鸟,被打湿翅膀的鸟。他呼吸困难地伸手抓住晏珈玉衣服,害怕一瞬间席卷全身。
一年前他冲动做下的事情,给自己留下阴影。
后来和晏珈玉同住的一个月,对方除了帮他上药,没有做多余的事情。
秦明珠以为自己忘了,可真正察觉这种事即将到来,他又想起那日的疼痛,那日流的血。
“珈玉哥。”他瑟缩同时且依赖地叫出晏珈玉的名字。
他不知道该向谁求救才好,习惯性地找晏珈玉,但他的疼痛又是晏珈玉给的。
秦明珠声音发抖,“我有点、怕。”
几秒后,一条茜色薄纱缠上他的双眼,“明珠,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做的那场手术吗?当时你害羞,不肯让大人们帮你看伤势,是我帮你看的。后来你上了高中,生理意义上长大的第一天,你只告诉了我,当时床单内裤都是我帮你解决的……你一直很信我,这次也试着相信我,好吗?”
轻纱近乎遮住了半张脸,秦明珠仰起脸蛋,水粉色的唇瓣一张一翕。
第20章
除了家人,秦明珠无条件信任的人只有晏珈玉,有时候可能对家人都无法开口的事,会对晏珈玉说。
蒙在眼睛上的布并非完全能遮挡视线,可他自己选择闭上了眼睛。
抓着晏珈玉衣服的手指攥紧又慢慢松开,他听到有人很小声地嗯了一声,还不知羞地说。
“那你亲亲我,我就、就没那么怕了。”
那个人是谁?
秦明珠才不会承认那是他自己。
下唇瓣被轻轻含住、厮磨。
他好像听到海浪的声音,白浪层层叠叠翻滚而至。
舌尖探入。
下午吃的甜品糖津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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