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呢!皇后气色微差,许是因为荣孕龙子,而民女却是因为昨夜没有睡好,才会脸色泛黄!”
“哦?你却又为何睡不好呢?是因为不习惯呆在宫里头呢,还是因为上元节受了惊吓?”张媛尤声色和悦的问我,却问了句极阴险的话。想必,这就要向我套问上元节失火的细节呢!
我笑着回道:“不敢欺瞒皇后,两者都有吧!”
一语即落,阮品瑜在旁暗暗戳了我一指头,大有埋怨的意思。皇后的眼角却露出一丝狐狸般的笑意,道:“你姐姐也是,你既不习惯呆在宫中,她怎么好为一己私欲强行留你呢!”且说着,那笑弯弯的眼睛便不住的往阮品瑜脸上扫。
阮品瑜赶紧惶恐道:“皇后娘娘可冤枉妾身了!妾身何曾有什么私欲呢?左不过是,嫣儿上次受了惊吓,回来后一直没好,我因太医的医道好过民间那些赤脚郎中,才留她多住些日子的!至于住不住得惯,我问时,她也从没对我说起过!”顿一顿,她反倒有了些嗔怪的样子,“看来,皇后娘娘比我这个做姐姐的,更得人心!”
“那当然啦!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谁见了不觉得亲切呢!”对面丽妃灿笑着附和。丽妃和阮品瑜甚是交好,几乎每日都到阮品瑜宫中玩儿一阵子。
皇后冷冷睇她一眼,讽道:“就你嘴甜!来我这儿之前,必是吃过了蜜糖吧?”
“没错儿!”坐在我们下桌的兰芬仪接腔道:“皇后娘娘,丽妃姐姐就是吃过了蜜糖才来的,她一开口呀,我就闻到糖味儿了!”她吸了口,若真的闻到了什么一般,又道:“好香的桂花饴!”
中间隔了数米,就算丽妃当真吃过了蜜糖,我们也不可能闻见,兰芬仪是有意捉弄丽妃的。
女人多了,在一起便是一出大戏。今天,张缓尤不但将贵、惠、丽三妃都请了来,也请了芳仪、芬仪、修仪几妃,场面想不热闹都不行了。
兰芬仪与丽妃,若小孩子斗嘴一般,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讥讽。旁人只作热闹看,偶尔插言打趣。皇后虽是闭目养神的样子,耳根也绝没闲着,嘴角笑意频频。
她们这些人,有些我前世时就在了,有几个,像丽妃、惠妃、芳仪、修仪却都不是两年前的人选了。后宫便是这样,再荣耀的主子都可能被废黜,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这一甘主子里头,属惠妃最为娴静,容貌也强过她们几个。对于旁人说话,她全然置若罔闻,像个清心寡欲的人。
第五章 借刀杀人除贵妃 (5)
不多时候,宴品被宫女们一一端呈上来,宫乐渐渐响起。皇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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