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装着恬静的笑容。
他歉意深深的拥着我,望着我背后,床壁上盘根错节的雕花,轻轻道:“嫣儿莫怪,宸岚曾暗慕曦月的姐姐,也就是已故的素贵妃。如今照顾姜曦月,也算是对故人一个交待吧!”
他的话音一如床顶那纱幔般轻轻飘起,却令我周身被一波又一波的惊雷笼罩了。好一会儿,我都没敢相信自己听到了这样一番表白。
怎么回事,他的秘密,他心中暗暗诗画的另一个女子,竟会是我?竟还是我!
一时间,真的说不清是高兴多些还是惊愕多些,我只觉得脑中一团糊涂,似坠入了云雾里面。
他以为我陷在难过中,顿时十分不安,眉头紧紧攒起,即刻便要拧断了似的,望着我哀求:“倘若心中难过,你便发泄出来好吗?骂我,或是用什么法子罚我都好,只是不要憋着忍着!你如今有了身孕……咳咳咳!”许是太过担心我了,他心中焦灼、语气急躁,竟又狠咳了起来。怕咳气冲撞到我,又赶紧将身体转了过去。
我当即抬手为他抚背。纤指抚过他背后薄软的雪衣,一寸一寸皆是柔情,就像他在我咳时为我轻抚一样。
稍后,他止了咳,转回身来,我不待他出声,便像一股潮水撞进了他的怀里,连声道:“我不难过,不难过,一点儿都不难过!”前世今生,你的爱都给了我,我为何要难过?
他没料到,我非但不恼,反而像发现了盼望几世的宝贝一般,发疯的抱着他,一时回不过神来,竟像木头般怔在我的怀中。
我看他一眼,忽然觉得他懵懂相顾的样子如此令人痴迷,心便颤得脱弦了一般,竟不顾女子矜持,猛一递唇,如涛如潮的将他吻了进来。
他冰凉而微带着药味儿的舌尖,微微缩了一下,下一秒便迷失在我的捕获中。随即,醉人的轻吟自他喉咙深处不安的颤动上来,钻过我的脑海,飞向床顶那美妙的红幔。
雨丝如此轻柔的敲打着窗户,却有另一番狂烈的风云在我们的身体间肆虐冲撞。饶是他病着,饶是我有了身孕,但相隔了半月不见,俩俩相思,我们亦是按捺不住的纠缠到了一起。
风月云涌间,我也体会出了,情爱缠绵时,他惟恐伤了我和孩子,诸多的小心与痛苦隐忍,不禁暖暖于心。
身体倾尽了相思之苦,我们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