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牵马拴在路边桩子上,另一个低头哈腰地询问:“二位爷,喝茶么?楼上请。”
“备个雅间儿,上最好的茶水,再添置些可口点心。”驾车少年吩咐男童。
“雅间儿就不必了,选个临街的好位置坐坐吧。”公子悠悠地摇着折扇,大步跨进店里。
“是,二位爷楼上请。”男童低头哈腰紧赶几步才越过公子,前头带路。
不愧是老字号茶楼,店面装修考究,一大清早客人就快满席了,多是闲散富人闲来无事,在茶楼坐坐谈天说地。遇上那么一两起大事件,再相互讨论讨论,发表些个人感慨。
公子选了个面临繁华主街的四方桌前坐下,驾车少年随侍身后,小儿忙活去了。
公子左手摇着折扇,侧目看向窗外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悠悠的说:“颐方,坐下吧。”
“是”那个叫颐方得少年刚落座,小儿端上来一壶茶水,正欲拿杯给公子倒茶,颐方制止,说:“不用倒了,你下去准备些吃食吧。”
小二应声告退,颐方拿起瓷杯为公子满上茶水,递至公子面前。也为自己满上一杯,看着热气腾腾的水汽,悠悠的品着。
这时,邻座的两个膀大腰圆,穿着华丽的富家老爷低声低语地谈论着什么。
“听说了么?守边的慕容老将军几月前遇突袭受伤,皇上怜惜诏其回朝养病,这会儿估摸着快到都城了罢。”身穿蓝衣的老爷说。
“这么大的事儿怎会不知?可叹那老将军在外出生入死这么些年,可苦了都城慕容府的老夫人了,记得十几年前,藩王暴乱直闯国都,进城第一个祸害的就是慕容府。慕容老爷镇守漠北,来不及照顾家里,可叹那慕容府上上下下算是遭了灾了。听说慕容老夫人当年带着年仅3岁的大公子和怀着身孕的小妾逃到一家民房躲了近俩月,才等来慕容老爷搬师救援,可后来呀…”
“后来什么?”那人急不可耐的询问。
正讲着的那个穿紫衣华服人,泯了口茶,晃动着肥胖的身子换个姿势坐好,接着说:“后来,慕容老爷只接回了老夫人和俩孩子,外带两个丫鬟,一个奶妈,一个管家。”
“俩孩子?那小妾呢?”
“据说是难产死了,那小妾身子太虚,女婴只有八月大就早产,逃难不及,又没带个产婆奶妈什么的,真是造孽啊。”
“你不是说后来老爷接回的人里有奶妈吗?”
“那是一民居里的农妇,就连那管家也是从外面带回府的。据说那妇人的丈夫和刚满五岁的儿子都死了,仅剩个刚出生的小女婴,跟慕容老爷的女儿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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