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请大夫带上药过来…”说完,正欲甩开可欣的手。
“不用去了…”可欣这话说的极为幽怨:“季默言已经去了…”
信羽惊讶的抬头望向篱笆墙外栓马匹的方向,的确,那里只剩下一匹马。信羽这才松了口气,回身正欲进内室照顾磬儿,却听见可欣委屈欲哭的述说着:“为什么你们都那么在乎她…”
信羽回身,一手轻抚可欣的头顶,微笑着说:“可欣,你的心思,哥哥都明白…只是也请你谅解哥哥的心意吧…不要再为难磬儿了…”
可欣望着信羽进屋后关上门,一行泪水顺着双颊滑落…
哥哥,我的心思…你不明白…
这是一个无眠的夜,可欣幽怨地坐在院子里,信羽静静地守在床前,季默言一路奔波,终于赶在寅时天将蒙蒙亮的时候回来了,季默言驾着骏马,身后是一辆马车载着大夫和药材。
当看到磬儿伤情后,大夫也是一声叹息:“怎的如此造孽让姑娘伤成这样…”
信羽一直相伴左右,一步不曾离开。听着大夫的话,他这才知道,原来磬儿之所以昏迷不醒,不仅仅是伤口失血过多,还有严重的伤寒没能及时治疗,托的太久导致身体再也承受不住…
忽然想起和磬儿一同熬的药,她一口都没能喝上,就匆匆去帮着寻找可欣…信羽悔不当初,只怪自己当时太担心妹妹的安危,忽略了磬儿有没有喝药…
望着床榻上睡得极不安稳的磬儿,揪心般的疼痛:“磬儿,要怎么样才能弥补我的过错…”
大夫重新为磬儿清理了伤口,包扎好后,已经过了辰时。特别强调说,暂时的昏迷不会太久,但千万要注意伤口不能感染,不能大幅度的挪动,以免伤口裂开。信羽谨记,拿着药材去厨房熬药了,季默言让小厮送大夫回去,而后走进磬儿房中。
在床榻前坐下,望着这样一张巴掌大的脸,季默言还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她。在万千美女中,她不算倾国倾城,却有着一双倔强、不屈服的眉眼,只是现在没有力气睁开…高挺的鼻子不似淩晔国女子的容貌特征,但很是和谐地搭配出这样一张令人难忘的脸。
季默言已经不记得是否是因为这样一张脸而令自己难忘,却着实迷惑于她带给自己的一次又一次的意外…
“哥哥…”
季默言回头,看见可欣站在自己身后,很是幽怨地呼唤自己。以免打扰磬儿休息,季默言回头再看一眼磬儿,起身拉着可欣出门去,不忘带上房门。
“哥哥,磬儿受伤,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深夜独自走出竹舍的…”可欣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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