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她走回皇后娘娘的跟前。皇后娘娘漫不经心地接过这只镯子,仔细打量了一番,竟不觉一阵惊讶:“这镯子的做工倒是真有几分相似啊!”
“是!这一只就是当年娘亲一直戴在身上的镯子,后来被奶娘调包,传到了慕容可欣的手中。”磬儿垂眸,认真道。
皇后娘娘闻言,秀眉一挑疑惑不解地询问:“本宫不懂了!这一只镯子可并不是本宫送给雅儿的,她怎么会一直戴着这只假镯子呢?”
磬儿闪动着灵秀的眉眼,望着皇后娘娘满心的疑惑,无比真诚地解释道:“臣妾生身父亲是凌晔国的恭亲王爷,当年,他打造了一只一模一样的金镯子交换了娘亲手中的那一只。而娘亲戴在身边的,就是王爷所赠的这只刻有鸳鸯戏水的金镯子。臣妾去过漠北的恭亲王府,得到了娘亲真正的那一只刻有牡丹花的镯子,可后来,竟发现臣妾的镯子再次被人调了包!”
许是磬儿的一席话太过真实,让皇后娘娘不知不觉中放松了警惕。望着金镯子上刻着的鸳鸯戏水,思绪好似又回到了十几年前,喃喃道:“本宫怎会不知雅儿和恭亲王之间的事情呢…只是,竟没想到这只镯子还有这样的一段婉约的故事!”
这是难得一见的秀容!望着殿上的皇后娘娘,磬儿从没见过她像今天这样平和的、没有纷争的眉眼,仅仅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与外界无关。磬儿越发觉得,皇后娘娘的本性该是和娘亲一样的善良纯真,只是万恶的皇宫争斗,让她的良知渐渐泯灭掉了。
良久,磬儿甩甩走神的思绪,接着说道:“因为这件遗物对臣妾意义重大,臣妾便将它放在了暗阁里藏了起来,可是臣妾被绑架的时候,分明有人翻动过暗阁,偷走了它。早先,臣妾挨个查了永和宫里所有的下人婢女,皆排除了偷窃的嫌疑。可思来想去,臣妾觉得最大的嫌疑该是已经离去的前三皇妃慕容可欣…”
“哦?”皇后娘娘挑眉望向磬儿,她并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她只是想听听磬儿接下来还会说些什么。毕竟,今天磬儿居然给自己爆料了这么多的信息,这实在很反常。若非她真是因为镯子丢失而慌乱无措,那就是她这么做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磬儿听出了皇后娘娘的怀疑,也知道这老谋深算的后宫之主岂是这么容易受骗的。那就只好再接再厉了,磬儿欠身,扬起一张忧愁的面容,一字一句道:“母后可能不知,臣妾和她的渊源甚深。其实她就是十五年前渌城被满门抄斩的余世海的外孙女,当年,是娘亲举报了他,才挽救了慕容府。可欣痛恨臣妾已久,再加上娘亲对余世海一家的灭门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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