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母让我代替了她。那一对手镯也是养母传下来的,那时候本宫和雅儿还亲如姐妹。就尊了养母的遗愿,在雅儿碧玉年华,将镯子交给她。你知道么?每当见到这镯子,本宫总会想起她,这让本宫没有办法对你下狠心…”
磬儿有些诧异地望着皇后娘娘的病容发愣,随即平复自己的失态,静候娘娘开口。
“知道本宫为什么费尽心力也要得到那块令牌么?雅儿的母亲对本宫有恩,然而她却没能得到善终。只因为那个时候她帮助凌晔国的一个皇子出逃,却生生被他出卖。那个皇子就是现在凌晔国皇帝的父亲,本宫要吞并凌晔国,要让那个恩将仇报的小人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皇后娘娘缓缓将身子坐正,再慢慢地瘫软在明黄色的软榻上,沉沉地闭上了眼帘,不再说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得知了原因,磬儿才知道,皇后娘娘其实并不像她表面上看起来那般冷漠无情,只是她不愿承认罢了。磬儿怅然一叹,心愈发地压抑躁动,仿佛一块千钧重的巨石压在心头,无法挪动分毫。
回了永和宫,依旧不见小月的身影,索性也就不找了。走进寝宫,磬儿环顾四周,无名的一声长叹。而后缓步走到床榻前,将重要的物品收拾进一个小包裹里,心中盘算着离开皇宫的日子一天天临近,该是早作准备了。
晌午时候,小月从门外匆匆跑了进来,气喘呼呼的:“磬儿姐姐,不好了…”
“怎么了,看你急的…”磬儿不紧不慢地翻着书页,忽闻小月一声惊吼,吓得手下一颤,书角都捏皱了。
只见她握着一封泛黄的信件就冲了过来,下意思地定了定,才道:“这封信,是一个陌生的侍卫塞给我的,让我一定要转交给姐姐。小月好奇,就先拆开看了,居然是绣姨的信啊!”
“绣夫人?”磬儿将信将疑地接过信件。心下暗暗思索了,绣夫人没理由找一个陌生的侍卫送信啊,而且颐方一直和他们保持联络,就算有什么紧急事情,也该是颐方来送信才是?
再看这封信件,信纸依旧是考究的质地,拆开来看,却道是出了大事,绣夫人有要事相商,在城郊别野亭一见。说的不清不楚,但看来该是紧急之事,磬儿想了想,还不忘瞄了一眼信纸右下角的那一个小小的梅花印记。
见磬儿半晌不说话,小月兀自喃喃道:“我看到信上说,绣姨出事了,这一慌神儿就赶紧跑过来给你。”
“颐方侍卫在么?”磬儿摩挲着信纸,悠悠道。
小月想了想,好似恍然大悟般应声回话:“今儿一早,我看见他和三殿下一起出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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