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肯定的质问。这让磬儿原本就冷得像冰棍一样的身子随之一僵,他是如何得知?这么想着,忽而发现皇后娘娘的眼神也悠悠地望向自己,好似期待着磬儿的答话,磬儿随即敛去自己探寻的眸色,沉声道:“是,儿臣找到了!”
“什么?”皇后娘娘大吃一惊,她没想到磬儿竟能藏得这么深。一想起来这些天的事情,她的脸上不由得神色复杂起来。
忽的,皇上一声轻笑,他还真了解磬儿,就料到磬儿会为了季默言,为了和默言一起出宫,而对他坦白一切。如此甚好,他已经是垂危之人,有生之年,能够为孩子做些什么,也算他这个父亲没有白活了。哪怕他们现在还不理解,但他相信他们会明白过来的。
“当年,娘并没有带着令牌离开勃关,而是将它交给了皇后娘娘的嫡亲兄长黎渊。”磬儿悠悠道,却在下一秒看到皇后娘娘的身子猛然一震。
皇上本来不想说的,可看着皇后这般,他开口道:“黎渊?皇后,你从没有说过,黎渊是你的兄长?”
皇后娘娘赶忙回到龙榻前,半跪在皇上面前,恳切道:“皇上,当年黎渊和臣妾分别被人领养,是臣妾进宫之后才相认的。可他不愿入朝为官,也不愿暴露自己和臣妾的关系,臣妾这才没有说,实在不是有意欺瞒啊…”
“也罢!”本不想把皇后也弄得这般神情悲痛,陈年往事,现在提及还有什么意义呢?皇上挥了挥手,并不生气,只是幽幽地望向磬儿:“三皇妃,你接着说!”
磬儿沉声说道:“是,儿臣辗转找到了黎渊,这才得知他的手上不仅有令牌,那支百万雄师已经被他重新整编过了,现在更是一支不可小觑的力量!但臣妾可以保证,黎渊永远不会以此逼宫…”
皇上听着这些,心中已经有数了,口吻也比先前缓和许多:“朕还怕他逼宫不成?不过要说逼宫,倒也不失能助你们一臂之力!咳咳…默言,方才的问题,你想好了么?”
季默言深深一拜,认真道:“这些事,儿臣早就知道了!儿臣并不贪恋这些,就算拥有黎渊的那一只军队又怎样?争夺这些又不免伤及无辜,黎民百姓不该为我们的贪婪而牺牲的,儿臣只想给磬儿和孩子一个安定的生活。”
良久的沉默,皇上艰难地对一旁立着的公公招了招手:“来人,把诏书取来!”
那公公很快取来一道鎏金笺的圣旨,缓步来到磬儿的身前站定,所有人皆是一愣。磬儿抬头望向病榻上的皇上,那坚定的眼神好像就是在说,磬儿接旨。
磬儿颤着手接下,皇上悠悠张口道:“很好奇朕究竟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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