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走近自己,慢慢被自己掌握。
“劫数?我可不是能掐会算的奇人,不能看透别人的命运,也参不透别人的生死。”
“不过想来之阳兄作为摇酒仙的徒弟,还是有过人之处吧?”
“我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只不过知道的事情比别人多些,看事情比常人透彻些,处理事情比别人果决些而已!”
李毅狡黠一笑,这些对她来说就够了。开始她只是有些担心,这个孙之阳说的如果是真的。那自己该怎么办?可是后来又觉得有些可笑,无缘无故怎么会把她这么一个远在平金的州牧调进京城呢?
不过泰和府这些官员突然都出现了,和她称兄道弟的,请她一个小州牧喝酒。她便知道麻烦来了,官场上的人都是消息灵通的墙头草。他们每一个神情,做的任何一件事都不会是无缘无故的。一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会有这种反常的反应。
这让她觉得十分不安,想要找个人打听一下,泰和府又没有什么亲近的人。想要和自己的属下商量,这些人在战场上一个个如狼似虎神勇无比,要在官场上,那都是白给的小鸟,哪会耍什么心计,只有自投罗网的份啦。
心里忧郁,她应付一阵,然后假装酒醉,逃了出来。恰巧看到了孙之阳拐进了一边的胡同。便如见救星般留下属下赶快跟了进来。这个人是摇酒仙的徒弟,就算没有奇能,也定有过人之处。会调进京城为官,还是从他口中听说的,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即使不知道两人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他见多识广,让他帮忙分析一下自己的处境未来形势也不错。说不定还会得到些有用的东西。
李毅看了一下左右,亲近的拉着孙之阳坐到了一边的横石上。
虚心的说道:“之阳兄有这些便是能人了,不瞒之阳兄,小弟虽为平金州牧,不过官场之事并不精通,还望之阳兄能够不吝赐教,给小弟指条明路啊!”
“贤弟过谦了,不久贤弟便可调入京城为官,还有何苦恼的呢?”
她为难的看了他一眼,干笑两声道:“也许在别人眼中能够到京城为官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但在我看来,那可是鬼门关,还是不去为妙!”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那黑白分明的眸子,暗藏着不能言明的苦楚哀愁,眼波涟涟,让人心生怜爱。墨绿色的方巾束起乌黑的秀发,虽是男子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