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似乎是启戈的父亲启镇,据说是不幸阵亡。”
“启州在弈朝最南面,为何要让启州知州去北边的景州作战?”妺儿煞是觉得奇 怪{炫;书;网。
“小丫头,你问我,我问谁去啊?”薛倾姒说着,伸手刮了一下妺儿的鼻子,“这些儿事啊,少想为妙,免得弄得自己头痛还理不清个所以然。”
两人说着,已不觉步上一条稍宽的道路,行人渐渐多起来,鼻间异味亦是尽数散去,反是盈入一种甜甜糯糯的香。
“到了。”
妺儿已走的双脚酸痛,此刻听姐姐这般说,一脸欣喜地顺着薛倾姒的目光看去,然后,妺儿瞬间便觉一股寒意凉透心底。妺儿虽未见过画师的住处,不过依稀想象,应当是竹影斑驳,碎花粉蝶的清幽之地,即便再落魄,也不至于,不至于……
“姐姐,那、那、那是……”妺儿指着前方那座看似“恢宏”的三层琉璃瓦楼,瞬间失语。
“妓院。”薛倾姒回答得异常坦然。
“那个……我们一定要进去么……”
“没办法啦,我不知道还能在哪里找到他。”薛倾姒似是极无奈地叹了口气,拖着妺儿便朝那座名为“香绮楼”的红楼走去。
妺儿争不过姐姐,只得三步一退地慢慢向前挪去,心里暗暗地把一个观点再次证明了一遍:果然,能与薛倾姒做朋友的又岂会是“寻常之人”?
薛倾姒却是并没有朝大门走去,反是沿着香绮楼的围墙拐进一条小巷,很快便见一扇偏门,门上朱漆已些许剥落,平添了几分幽寂之感。门是虚掩的,妺儿随姐姐走进去,忽的便有了时空交错的错觉:隔开了门外尘世的喧嚣,门内的世界更好地诠释了春日独有的生机盎然,各色繁花相拥锦簇,却是疏落有致,相间错杂,毫无浮华艳俗之嫌,足见园主人匠心独具。
此处该是香绮楼的后院,淫靡的声音零星从前院传来,又瞬间被几声婉转鸟鸣所掩。
“真漂亮。”妺儿一声惊叹,想伸手去摸一摸一朵鲜红欲滴的花朵,“这花我从来没见过。”
“别碰哦。”薛倾姒道,“那是‘醉女君’,有毒的,一旦中毒,就会沉睡不醒,直到饿死。”
“啊?!怎么有人种这种花啊?”妺儿一惊,急忙收回手。
“哈哈,那你可得自己去问她了。”薛倾姒伸手勾了一下妺儿的鼻子,向园中惟一的屋子走去——那是一座临水小轩,木顶木槛,简朴却不失精致,轩旁的小池里排满了翠色荷叶,可想到了夏日必是莲香四溢。
正有一杏衣女孩自小轩中走出来,见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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