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绝对眼神都不抬一下就给人颜色了。
本该刁钻的问题,得到的回答却是云淡风轻。“我和你情况不一样,没什么好想的。”谢观南也是谢安柏在外“风流”的产物。
“我就会想,不知一次想,要是她在就好了。”
“昭昭。”手指一顿,他意有所指,“这话不能常说了。”
当然不会,隔墙有耳,寇舒雯听了会发疯。
她站起来,眼睛已是一片清明:“我明白的。”
“走,去佛堂。”丹桂树下
这是他们爷爷立下的规矩,外出回家必须去佛堂忏除。
忏除,忏悔而除罪。
他们的出生本就是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