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回到梦境里,她不敢抬头,“不要回答我。”
“你在发抖。别害怕,昭昭。”他小心翼翼地吻着她。
木质香环绕周身,好温暖的拥抱。
“可是我们不应该……”语言逻辑越来越错乱。
“听着,昭昭。”他细碎地吻在她耳后:你很依赖我,这件事的当事人只有你和我,我永远不会觉得被冒犯,谢观南永远可以答应谢昭昭的所有要求。”
“呜……”眼泪止不住地流,她开始往外翻所有酸楚,“我向你求救过!可是你把它当做玩笑。”
“我也拿不准……对不起。”犹如洪水开闸,谢观南都在听她眼泪汪汪的指控,桩桩件件,记得一清二楚。
他说回正题,还是想弄清楚症结所在:“一般都是什么梦。”
都说到这里了,昭昭觉得他是明知故问,于是带着坏心思往下伸进他的裤头,“这种梦。”
知道这个对她来说有些难以启齿,不想她性羞耻太严重,谢观南率先自爆,“我确实经常做关于你的梦,第一梦遗就是……嗯……你问过我这个年龄男生的原始欲望,一开始只是想到你就勃起……啊……然后就会硬得受不了……哦……想象各种场景手冲……唔……”
他真的射了。
这次不是梦,而是在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