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咯登一下。公主你这样岂不是提醒萧庆正,仇大娘对于任八娘来说很重要么?萧庆正如何聪明机灵,便不纠缠任八娘的事了,开口索要仇大娘。仇大娘伤还没好,任八娘自然不放心她被萧庆正带走,到时候恐怕不想露面也不行了。
他心绪复杂的看了乐康公主一眼。
桓广阳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失陪。”站起身,施施然往外走。
萧庆正勃然,厉声道:“桓郎君这是看不起我么?”
众人都不悦的看向他。
萧庆正怒而拍案,大声道:“大家坐在这里相谈甚欢,你说走便走,算什么!”
他简直是在咆哮了,桓广阳却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一样,神态自若,步履如常,飘逸洒脱。
萧庆正还要再发怒,安东将军实在看不过去了,淡声道:“世家子弟率性而为,兴之所至,宴席期间道声失陪便起身离去,风雅的很。”桓十四郎哈哈笑,“郎中令怕是少见多怪了吧?也难怪,有些人虽生在富贵丛中,那从娘胎里便带来的鄙俗之气真是多少琼浆玉液也洗不掉,粗陋之极,如同屠夫,哈哈哈……我阿兄清高雅致,不愿和这种人同坐,便即抽身离去,这正是名士风范,可惜有些人根本不懂,还在这儿大放厥词,哈哈哈……”
萧庆正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了。
桓广阳已飘然出门。
萧庆正狂怒不已,“任八娘是客人,那便请将仇大娘交出来吧!她可是我陵江王府的武士!”
他这个要求倒还算合理,安东将军劝了他两句,“仇大娘伤的很重,现在还不能下地行走,你若硬要带走她,对她没好处。”萧庆正语气生硬,横眉冷对,“是死是活,看她的运气吧。”
桓十四郎虽不喜仇大娘,却是要和萧庆正作对的,道:“仇大娘是杜大夫救回来的人,她这条命已经属于杜大夫了。杜大夫不点头,你休想将人带走。”萧庆正冷笑,“原来做大夫的医了一个人,从此以后这个人的性命便属于他了?供他驱策?桓十四,你不觉得自己这话荒谬可笑么?”桓十四郎怒,“普通大夫怎能和杜大夫相提并论?天下也只有一个仇大娘!”两人言来语去的就呛上了,安东将军叹息一声,“仇大娘不错是陵江王府的人,郎中令不顾她的死活,硬要带她走,这自然由得你。”萧庆正森然道:“我便是不顾她的死活,如何?”桓十四郎笑了,“你自己承认便好。”洒脱的冲安东将军笑笑,“姨父,陵江王帐下的死士、得力下属,陵江王殿下的孙儿都不心疼,故意要她死,咱们也乐得置身事外。”安东将军点头,和乐康公主略作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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