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脸,桑藜愣了一下,原来白书和就是那天火锅店的女孩。
“好险,我没事。”,白书和并无大碍,只是裙摆被溅了几滴水,还好杯子落地前她及时后退了一步。刚刚只顾着和旁边人说笑,没有注意到桑藜。
桑藜屈膝欲捡地上的碎片,手刚伸出去,就被男人一把拉起来直奔贵宾室的洗手间。顾逢秋拧开水龙头,攥着她的手腕,把烫红的地方放在水流下冲。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你知不知道烫伤很疼?要及时处理。”,顾逢秋一时情急,语气不太好,“还捡什么杯子碎片?”
手上火辣辣的痛感在冰冷的流水下终于有所缓和,桑藜低头不语。
半个小时后,桑藜的手已几乎冷得毫无知觉。
顾逢秋把她的袖子都往上折了折,擦干手,“我去买烫伤药,在这等我。”
那边白书和回过神来,意识到顾逢秋拉走的女孩就是他现在的妻子。刚才男人紧张的样子,她全都看在眼里,不像没有一点感情。而且桑藜手上戴的镯子,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她感到情况不妙,不能再等下去了,一年后,她可能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趁顾逢秋出去的空隙,白书和去了贵宾室。
“嘶——”,好疼,桑藜忍不住出声。
顾逢秋还从来做过这种细致活,“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给你吹吹。”
桑藜实在太贪恋这样的温暖了,蓦地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地冒出来,将落未落。在这个场合哭显然很失礼,她仰头,快速眨眼,把眼泪压下去。
“好了,我们入席吧。你该饿了。”,顾逢秋牵着她另一只手,在主桌旁边的圆桌坐下。
这一桌都是年轻人,桑藜左边是顾瑶和陆审言,对面是顾灵和白书和。
她右手受伤,不方便用筷子,顾逢秋就依着她平时的口味给她夹了满满一碗菜,让她用勺子吃。
桑藜慢吞吞地吃着,不敢抬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顾逢秋又问服务员要了一个碗,给桑藜盛了一碗汤。
她拉了一下顾逢秋的西服衣摆,小声和他说:“够了。”
“知道大庭广众的你不好意思,要不然我就喂你了。”,顾逢秋侧头和她咬耳朵。
说完,如愿见到桑藜耳根子红透了,他忍不住上手捏了一下她的耳垂。
此情此景,让对面的白书和食不知味。
宴席过半,顾逢秋被叫去敬酒,他拜托顾瑶多照看一下桑藜。顾瑶欣然应下。
白书和和她的父母还有爷爷一起来的,听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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