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同时被接下来看到的场面惊的说不出话来。
慕颜右手不知何时多出把匕首,刃身薄如蝉翼,锋利无比,闪着清冷的幽光,她正摇摇晃晃吃力的举到自己面前,细细打量,匕首柄上镶嵌着两颗硕大的猫眼石,身旁被她拖过来的匕首鞘身银光闪耀且沉甸甸,精雕一对龙凤,镶嵌了许多绿宝石。听到尖叫声,她也回过神,嘴角抽搐,嗯,谁能告诉自己,这算不算是意图行刺啊?
依兰脸色发白,抢先一个箭步上前,欲去接住那把摇摇欲坠的匕首,一不留神,锋利的刃身割开了她的手掌,殷红的血,一滴一滴落到洁白的毯子上,触目惊心,有一种被遗忘的痛被勾起,在她心中不断蔓延。似被刀绞一般,几乎要窒息过去,茫然的被人抱在怀里,一点也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响。
后来她才知道,当日的司礼太监被乱杖打死,可那把被视作不吉祥的匕首却被皇后留下了,作为她周岁生辰礼之一,这让众人大惑不解。
及地薄薄的鲛绡纱帘后立着一道纤细的身影,她慢慢伸出一双纤纤素手就着蜡烛的火光将一张洒金信笺点燃,那燃着的信笺有如翩跹起舞的蝴蝶,旋转坠下。
慕颜懒懒坐在椅子上,看着宫娥舞伎们挥摆着婀娜的纱裙,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而在她身旁的母后,一手揽着自己,一手持着琥珀夜光杯,巧笑嫣然,酒香浅浅,微有醉意。
下坐的左手侧依次是德妃为首的一众妃嫔,右手边则是太子妃,大长公主,丞相夫人等一干贵族命妇,皆是面带喜色,一边互相寒暄,一边欣赏歌舞。
丝竹管乐声声,沁香幽幽扑鼻,一派歌舞升平的盛世景象。
慕颜无聊打了个小哈欠,忽然想起一整晚都不曾见到依兰,左右张望,都不见她的身影。
“启禀皇后娘娘,威远候夫人携小世子已在殿外等候宣召。”小太监匆匆入内禀道,宫娥舞伎纷纷自觉让道,退到了一旁。
皇后腾的一下从凤座上立起来,身形有些不稳,晃了晃,身旁的宫娥忙去搀扶,被一把推开。
她的芙蓉美面上敷满红霞,氤氲着醉意的双眸,闪动着惊喜的神色,忙道:“快快有请。”
威远候夫人又是哪个,慕颜耷拉着脑袋,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这几日见得最多的就是某某妃子,某某诰命夫人,一张张涂脂抹粉的脸孔,花花绿绿的衣饰,像走马观花灯一样在她面前打转。
“臣妇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那威远候夫人声音平淡得有如白开水,语气拘束而刻板。
“平身,赐座。” 皇后言道,似意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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