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禁酒,任何酒都不许进到这个宫里来。”
醉过之后总要清醒,难得醉,醉难得,只是这种清醒让她更加惆怅难安,同样的错,她不能也不愿再犯第二次,既是爱了,那么下一次,她会清醒着明明白白的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一辆普通的宫车缓缓驶出宫门,外表装饰的毫不起眼,内里却宽敞而舒适,车内对坐着慕颜和上官逸云二人。
九月的天已有了凉意,又许是前晚受了寒,慕颜身子有些发冷,紧紧裹着白裘斗篷,袖子里还藏着个紫铜小手炉,似蹙非蹙的柳眉,似笑非笑的水眸,平添了几分柔弱的妩媚。
正午的阳光透过薄纱帘子,能看到车外熙熙攘攘的景象,几天前发生的那一场政变并未影响到普通百姓的生活,就像是一阵风,来去都很快。
“前面应是午门了。”上官逸云的嗓音轻柔如风,打破了车内的沉寂,也点穿了慕颜此刻的心事。
“先生可是神人,为何总能猜中我心中所想。”慕颜倏的转过头,目光如电看向他,说道。
上官逸云清矍苍白的面容浮起淡淡的微笑,却带着寞然而寂寥的意味,说道:“殿下您方才一直看着窗外,眉间深锁着沉重之色,再加上今天是薛氏一门被问斩的日子,所以不难猜到,只是,”他略一停顿,说道:“只是,云不明白,殿下凤体欠安,又为何要去那杀戮之地?”
“如果我告诉先生,此行不过是受一位即将远去的故人所托,代她尽最后的孝道,替她送亲人最后一程,先生定会笑我是老虎挂念珠假慈悲吧。”慕颜自嘲的一笑道。
“不会。”上官逸云凝视着她,轻轻摇了摇头,说道:“父子伦常与朝堂纲纪并不相违,何况殿下是信守了对朋友的承诺,云多嘴问一句,殿下摄政在即,就不怕担上嗜杀的恶名吗?”
慕颜平静的看着他,缓缓言道:“做出的每一个决定,我永远不会后悔,哪怕今后受到称颂也罢,唾骂也好,那都是自己应得的,先生,皇朝历来施行的诸侯王制度与谋反已存在一种必然关系,各诸侯王越是站在高处,越渴望得到更大的权力,金銮殿的龙椅只有一把,可谁都想坐,前有二皇兄,今天又多了一个信安郡王,那么明天呢,我不能永远深陷其中,今日不过是借这三百二十九颗人头来杀鸡警猴而已。”
“想来殿下心中已有了对策,来结束这一被动的局面了?”上官逸云微微一怔,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却是如此深谋远虑,本还以为宣武之变只是萧毓梵在背后指点,看来倒是自己把她想的过于简单了。
慕颜淡淡扫了他一眼,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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