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女子既与男子同为人体,同为我皇朝子民,亦同为国民。女子亦同受天职而不可失,同任国职而不可让焉。本宫记得大人您出身乡野,而这里有不少大人则是出身士族,但今日一样可以同殿为臣,既不分贵贱又何必强分什么男女。”
一席话让范大寿和众臣是听的哑口无言,面面相觑,好不为之震惊。
萧毓梵眸光蕴意悠长,透过密密的珠帘,落在那倾城傲颜上,唇角缓缓勾起极浅的笑意,脑海中却不禁想起了三天前的那一晚。
屋外细雨淅沥,屋内烛火摇曳,忽的一只飞蛾朝烛火飞去,瞬间即被烈焰燃尽,吱吱作响。
慕颜痴痴凝望着毫无知觉的慕夜,指尖摩挲着他的脸颊,尚未病愈的瘦削的身躯就像一片孤零的树叶,轻唤着:“木头,木头。”声音低沉,透着一种绝望,一种悲伤。
“他不会有事的,颜儿。”映入眼帘的是这样一幕情景,萧毓梵心中百味杂陈,站在那足足有半盏茶,方苦涩的出声,只是没想到心中的痛苦比预想的更加强烈。
慕颜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般,沉浸在自责和哀伤中,她知道他只是服了药,沉沉睡着罢了,桌上摆放着他藏在床下的血迹未干泛黑的绷带,为什么,她一直以为木头只是单纯的保护自己,却不料他还隐藏着另一重身份,这些年来,他一直活在杀戮和黑暗中,而她,居然毫无所知。
“把你知道的关于他的一切都告诉我。”慕颜忽的咬了咬牙,坚决的说道。
萧毓梵一楞,垂首敛目,藏起眼底的一抹黯然,沉默了片刻后,缓缓言道:“好,我告诉你,颜儿。”
他慢慢踱着脚步,行至窗前,说道:“慕夜其实并不姓慕,他姓齐。”
慕颜释然一笑,心中涌动着万千柔情,原来你并不姓慕啊,木头,柔声对双目紧闭面容憔悴的他说道:“齐夜,不管你姓什么,都只是我的木头。”
“他……”萧毓梵叹了口气,说道:“是二十年前因意图谋反作乱而被诛灭九族的齐阳王的小孙子,当年是你父皇亲下的圣旨,齐阳王九族共计一千九百八十一口,只有他活了下来。”
“你,你说什么?”慕颜身子一震,惊讶的问道。
萧毓梵静默无语,只定定的看着她,目光中带着一丝悲悯,一丝不忍。
慕颜摇了摇头,凄凄笑道:“不,你一定在骗我,不可能的,如果他是谋逆之后,母后又怎会将他留在宫中,留在我身边?”
“因为是巫主保住了他的性命,并且要姑母,将他留在你身边保护你。”萧毓梵回道。
“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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