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普通的附生不同,她得想个办法才是。
却说蜜娘还在思索如何想办法的同时,那边瑸大奶奶已经在家唱衰了。
“这男人啊还是更务实些的好,成日想着读书有功名,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不知道,我也是心疼我那定二嫂子,她身子骨不好,又拖的一个小姑娘,说真的去做了伙计一个月还有二钱银子呢,何苦呢这是。”
周李氏也赞同:“我们村里以前也有个穷童生,考了一辈子都没中,一家子人跟着吃糠咽菜,他儿子女儿个个都是三十好几才成婚。读书除非真的聪明人,否则把家里读穷的,让一家老小跟着吃苦。”
瑸大奶奶听了一拍大腿:“嫂子说的就是这个理儿。说真的,我们族里也不是没有读书人,就像桂大奶奶家的那阮十一,人家家资丰厚,又年轻,怎么读我都不说了。”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阮嘉定肯定考不上。
桌上一盘红豆糯米糕,周福柔已经吃了不少了,鼻尖上还沾着点心渣子,看起来分外可爱。
瑸大奶奶拿出帕子慈爱的替她搽干净,觉得她分外可爱:“小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