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往一样为她出气,可现在的情况似乎与她预期的有些出入。就连左若思也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不过最后还是不动声色的坐下。
“若兰伤势如何?”左司仁缓缓的开口询问。一回府,管家便已将事情原委告知与他,而接着,绿衣又大哭大闹的了他们姐弟一状。此事说起来,还是因他而起,却平白的让若兰受了委屈,哎!思及其,左司仁一阵心痛。
“伤得不轻,恐怕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方能下地行走。”说完,还向绿衣狠狠的瞪了一眼。
绿衣一惊,若思那眼神像要生吃了她,这小子如此不把她放在眼里,今后若是任凭他坐大,她的日子还会好过吗?她眼露深意的看向嬷嬷,嬷嬷继而了然的点头。
“绿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只是轻微教训了一下?那怎么会重到十天半月不能下地?你好大的胆子!”说到最后一句,左司仁忍无可忍的暴喝出声。
“老爷,您有所不知,原本妾身也只是吓唬她而已,只要她认个错,妾身便不再计较。哪知她却拒不认错,还无礼的出言顶撞,若不动用家法,你叫妾身如何向众姐妹交待啊?”绿衣语带委屈的辩解,谁叫那丫头不知那么倔,活该!
“她不认错,你便要打死她吗?”左司仁气愤难当的大喝,“她虽非你亲生,你却也从小看着她长大,她何时有对你不敬,何时顶撞过你?”
“妾身……!”左司仁的反问,让绿衣一阵不满,这丫头虽然不曾对她不敬,但她就是令她看不顺眼,以往她是不稀得理她,今儿个要不是因为若香的事,她也不想看到这丫头。
“你还有何话说,身为家中长母,处事如此蛮横,行事如此乖张,这让府中上下,如何对你信服?”左司仁痛心疾首的说道。当年,慧娘产下女婴,先皇不顾他的反对,硬是将刁蛮的绿衣郡主下嫁于他,当时的他为保家全,只得让慧娘受了委屈。家中事务也就听凭她做主了,下人们的报怨他虽有所听闻,但也无心过问,也只能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次若不是……哎!慧娘啊,慧娘,为夫对不起你,对不起兰儿啊!
“以往自然不能,但自从她能开口说话之后,就从未把妾身放在眼里,妾身只是教她做家中长女该做的,她不但死不认错,还一脸的不肖。若不惩治,你叫妾身今后如何在府中树立威性?”左司仁的一席话,让绿衣心中大为不满,为了个野丫头,左司仁居然敢对她发火。
“你……”如此刁妇,若兰在家中,那还有安宁日子可过。左司仁气愤的反问,“是你的威性重要,还是兰儿的命重要。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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