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争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当年哀家若不先下手为强,死的恐怕就是我孝贤,若不是哀家肯放你一马,你以为你还有站在这宣战的机会吗?”
啪!一声清响,孝贤脸上落下一个耳光,众将士立即上前一刀一个的驾着四人。孝仁冷笑道:“你放我一马?哈……你杀了我的皇儿元勇,又将我母子二人逼至边城,冬日无暖衣,夏日无食草,哀家还真是要多谢你的高抬贵手。”
孝贤稍一紧张道:“孝仁,你别胡来!当年的事你有何证据,哀家在皇上面前苦苦哀求才换你与元成一命,元奕继位以来,哪年不是暖衣暖绒供给,贵器珠宝赏赐。”见她不为所动,孝贤再度转向英王泣道,“元成,哀家这些年来待你不薄,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大逆不道。”
“呵……”英王嗤之以鼻,邪笑道:“忘恩负义?大逆不道?这话用来形容你当年的恶形都稍嫌不够吧!”
“别再跟她废话,拿毒酒来,哀家要慢慢看着她死。”孝仁一扬手,便有侍卫将早准备好的毒要呈上,正要按住孝贤强行灌之之时,东盛元奕不顾颈间的威胁,大喝道:“慢着!”
侍卫停下动作,等待下一步指令。
东盛元奕毫不(炫)畏(书)惧(网)的推开左右两把刀子,上前正视东盛元成道:“大胆叛贼,还不束手就擒。”
“哈……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若你跪下求饶,或许本王会让你死得痛快。”英王冷然的拔出利剑,指向东盛元奕的颈间。
‘当当……当……’杂乱的琴音忽响,阿娇再度用她的单音节伴奏,眼神看向一脸暴厉的东盛元成,再度轻柔支语道:“……煮豆燃豆萁,漉豉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一世为兄弟,世世有牵系,本是同根生,何必骨肉残。……”
东盛元杰上前一把握住利剑,顾不得鲜血滴下,目视英王道:“兰儿说得没错,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一世为兄弟,世世都有牵联!这皇位——难道比骨肉至亲还重要吗?”
狠厉注视的眼似乎有些柔化,紧握剑柄的手也微微放下,一切似乎有所转机,原本要发送暗号的阿娇也停下了手,期待的看着他。他——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残忍吧!
“元成,你在做什么?难道你忘了元勇的死?忘了这些年来所受的委屈了吗?就凭他们的区区几句话,你就想背叛母妃了吗?快,给哀家杀了他们,杀了这狗皇帝和这该千刀万剐的残人。快呀……”似乎感受到他的动摇,孝仁忽然有些疯狂的喊叫。
两旁的侍卫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左右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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