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皮带的那一刻,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手腕。
够了。
清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温雁晚眼睫微抬,朝身下人看去。
面容清冷的少年正微微喘息着,白皙的面庞因缺氧,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浓密的眼睫挂上了迷蒙的泪珠,颤巍巍地掉在末端,要落不落,如同冰雪融化时,尖锐冰凌上倒挂着的剔透晶莹的水珠。
抬眼朝他看来时,却仍是刺骨的冷。
即使几近消融,冰凌的锋利程度仍然可以刺伤人眼。
与他料想那般,清冷,凌厉,是雪与霜结成的冰的味道。
温雁晚轻笑一声,从善如流地松开手。
两人的距离彻底拉开。
刚才那瓶酒砸得倒是硬气,陆潮生拿手指轻抹唇瓣,蹭上了一手的湿润水汽,抬眸,我以为,你不屑于做这种事情。
不知是被酒液熏染,还是被面前alpha的信息素侵蚀,即使唇瓣分离,那里仍隐隐泛着痒意。
以至于他拿手指稍稍触碰,就像是着了火,一片滚烫的灼热。
不屑?温雁晚在心里嗤笑。
上辈子是挺不屑的,最后不屑到家破人亡,死无全尸。
这不屑,还真是值钱。
那要看对谁了,缓缓吐出这几个字,温雁晚眸光微沉,注视着陆潮生的眼,唇角微勾,陆少长得这么漂亮,左右我都不吃亏,哪来不屑一说?
他从小就生得好,随他母亲,高鼻梁,双眼皮,眼睑深邃,狭长的眼尾顺着眼部轮廓朝后划去一道线,末端微挑,笑起来的时候,尤为明显。
垂眸注视着对方时,专注而深邃,一副多情的模样。
但与他母亲不同,他母亲是真的多情,而他,是假多情,真薄情。
但不可否认,被这样一双眸子注视,任谁都会忍不住动心。
唇瓣轻了轻抿了抿,陆潮生从他的眸光中收回视线,撇过头,又不说话了。
这副模样落在李睿渊眼里,却是极力忍受怒气的表现。
我去,陆少是不是被调戏了?旁边看戏的实在忍不住,已经和身边之人互掐起来。
李睿渊怕得要死,连连拍了那人好几下,让他赶紧闭嘴。
上次陆潮生这副模样,还是在宴会的休息室里,被一个不长眼的东西当陪客的omega给调戏了。
然后那人就被打得半死不活。
他这兄弟从小就长得好,精致,漂亮,像个女娃娃,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分化成omega,家里甚至连联姻对象都给联系好了。
谁知1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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