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头,完全相反的两个背面,却又被地吸引力牢牢地吸引在一起,难以割分。
温雁晚恍然,是易感期,他被陆潮生的信息素引导着进入了易感期。
强烈的对标记的渴望在脑海中撕扯着温雁晚的神经,他用力吻了吻陆潮生的唇,又吻了吻他火红的耳垂,如同吻上一滴秾丽的血。
再忍忍,马上就回家了,马上就回家了
也不知是劝给谁听。
陆潮生觉得自己像被一只饥/渴的、蓄势待发的猛兽叼住了咽喉,对方只轻轻用力,便可将他吞吃入腹。
这些根本不够,一点也不够,他需要温雁晚的信息素,更多
温雁晚完全不记得他们是怎么到的家,他只知道,当他打开家门的瞬间,两人就瞬间拥吻在了一起。
他们如同两条极度渴水的鱼,拼命汲取着生命的水源,直到脚步凌乱之时,温雁晚偶然踩到鞋柜旁的一双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