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你们这个东西难吗?看着好像挺复杂。
难倒是算不上,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有化学实验更难过,就是好看而已,你要是想学,有新手手残党的,保证你用脚都做出来。
这个费时间吗?
还好吧,时雪容吐舌头,我们还不是忙里偷闲嘛,适当娱乐,有助于身心健康,不然迟早猝死。
垂眸思索半晌,温雁晚张张嘴,还想继续询问,旁后忽地传来啪嗒一声轻响,陆潮生将手中笔猛地按在桌面,从座位上起身,抓着温雁晚衣领,头也不回地将他朝教室外拖去。
哎哟我去,时雪容瞪大眼,怔怔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嘴唇动了动,半晌才对着温雁晚背影喊了一声,温雁晚,你杯子我给你放回你桌上了啊!
陆潮生一路径直将温雁晚拖到教学楼里面的楼道间。
直到铁门砰一声关上,陆潮生将温雁晚死死按在墙上,低声道两个字。
想要了。
说老实话,无论听过多少次,温雁晚对陆潮生这种毫无遮掩的直白,依旧没有丝毫抵抗力。
昏暗的楼梯间,温雁晚指尖揉搓着他的唇瓣,轻笑:这么着急,嗯?
张嘴,陆潮生干脆地咬住他的手指,冷色眼眸淡淡抬起:再墨迹一声,你的东西就别想要了。
字词含糊不清,不禁意滑过自己指尖的舌柔软温热,语调倒是冻人得紧。
这么凶呀?温雁晚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奶猫含住了手指,明明连牙口都没有长好,却依旧凶巴巴地用奶牙啃咬自己,张牙舞爪地威胁。
他故意逗对方:它要是没了,你后半辈子怎么办呢?
陆潮生轻嗤,他抬手,恶狠狠捏着温雁晚的下颌: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个alpha?他一字一字,缓慢地道:我也是能艹人的。
第一次,陆潮生在温雁晚面前特意强调了自己最真实的性别。
也是第一次,从陆潮生嘴里听到如此粗俗的字眼,语调依旧没什么起伏,给人的冲击却着实有点大。
温雁晚不禁愣住。
也就只有温雁晚这样的傻子,才会把嗜血的猎豹,当做软乎乎的奶猫了。
而当一直以来都陷入沉眠的猎豹,第一次展露出属于猎者独有的锋利獠牙,带给温雁晚的,是发自肺腑强烈震撼。
要是你的东西不想要了,没关系,还有我的,我的,照样可以用。
最后几个字,陆潮生咬得极为轻缓,却如同鼓锤,敲击在温雁晚心口。
微凉指尖随即抬起,在温雁晚后颈腺体处反复拨/弄。
那是身为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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