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发现了你就是那天那个被打趴的男人。」对此常瑜不过摇头笑了笑。
平头小子也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扫了我一眼。
最后上课鐘响,常瑜只是故作绅士的手一摆让了条路给我们走。
回教室的路上都在听两个好友机哩瓜啦的道我刚刚有多么霸气,多亏了常瑜,我温婉的形象就这样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