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在我们熬夜赶报告时泡一杯热巧克力给我们,在林灿灿被常瑜欺负的落泪时气得说一句:「姐帮你整死他。」一样,这次换我们了,换我们来给她温暖。
倚着病房外的墙壁,不分时间点的我在凌晨六点播了一通电话给韩世禹,原以为他会调静音然后没有意识到这通过早的电话,但在意料之外,他接了。
略为乾哑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安以乐?」抚平了我整晚的担忧及焦躁,松下一颗紧张了很久的心,我抽了抽鼻子,「韩世禹......」糯糯的道。
「怎么了?」听到他瞬间清醒严肃的声音,微微勾起了嘴角,把整晚的事都说给了他听,韩世禹只是静静的听我说。
「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复杂啊。」我靠在墙上,盯着白花花天花板,幽幽道。
他叹了一口气,「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