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他,厌恶他。
他是怪物,每月发狂,六亲不认,破坏力强大,无法控制,她更有理由杀他。
可她却是个没用的女人,手都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却因为那所谓的血脉之情放弃了,可真是没用,若换成自己,就不会如此优柔寡断,双手一用力,咔嚓一声,耻辱和麻烦就再也不存在了。
所以,他也瞧不起她,连个村妇的侮辱都受不了就去寻死,更是让他厌恶。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那女人不但没死成,反而性情大变,若不是她身上熟悉的气味,他肯定会认为是别人假冒的。
还有她说的那什么二十几年的奇遇,让人很难相信,可若不是真的,她身上的变化,身上奇特的医术,稀奇古怪的想法又从何而来?
“休想让我以死全孝道。”他说,“即便我没有几年可活,即便是发狂了,杀孽深重,你也无权决定我的生死。”
宝春是震惊的,非常之震惊,门外刮进来的秋风就像冰碴子一样洒向她,如处冰天雪地。
“以死全孝道?”她无意识地重复了句,“我,我没有……”想明白了什么,忙极力否定。
乖乖的,怪不得熊孩子不喜欢她,中间居然隔着一个生死隔阂,这可不是小沟,而是无法逾越的天堑。
不过,宝春也无意去探讨这母子两子之间的诡异恩怨,谁对谁错,或者究其原因,因为实在是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