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卷席。
最近发生了不少令人忧心的事。(似乎在醉梦楼工作,让她越来越习惯于关注时政了。)奕辉的心情变得抑郁。她漫无目的走在街上,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
“哎哟!——我说你这个大姐……咳!‘姑娘’,走路的时候要看路呀。”
年少稚气的声音令奕辉回过神,她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忙的俯□,将被自己撞倒跌坐于地的少年郎扶了起来。
“真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
“喂!大——咳!我是说‘姑娘’,下次走路要看路呀,幸亏这次撞着的是‘在下’,要是一步不留神的再撞上别人的马车,那可是要受伤的。”
少年站了起来,一面拍掉自己花布衣衫上的灰尘。一面说着教,表情慎重。
“实在不好意思。我向‘小公子’你道声罪。”
少年郎立起身来,个头与奕辉相差无多。奕辉带着歉意,为少年拍净了衣衫上的尘土。
“没有关系。只是姑娘下次一定要注意看路,莫要再犯差错了。”少年浓墨般的眉毛拧了起来,他摆了摆手,一本正经。
他说的十分慎重,奕辉也只得佯作慎重的点头致谢。
明明似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孩子,语气和神色却似年已八十的老头子。老气横秋的表情衬在他那张稚气未脱的脸蛋上,让人总有那么一丝想笑。
“对了,敢问姑娘,你可知道‘安仁堂’怎么走么?”
奕辉正准备掉头离去,听了少年的话又停住脚步,转首回望。却见那花布衣衫的少年郎正一本正经的向她揖身行礼。
少年郎生的清秀俊朗,穿着灰蓝调子的碎花布衫,显得几分土气。看着有些不论不类。然而衬着他明亮圆溜的琥珀色眼睛,到又显得有几分憨实可爱。
奕辉细细将眼前的少年打量了一遍。
——少年的衣装样式虽然是庶民百姓的短衣布衫,然而布料显然没有那样粗糙,而是细腻柔滑的棉料。再加之难染的暗碎花的纹样。显然这身衣服看似朴实土气实则也不便宜。再看他面庞白净红润,手足纤细柔软。说话像念戏文。
少年郎显然是家世不错的小公子哥。只是不知为何要以这身打扮,独自出门,来寻医馆。
在‘醉梦楼’里做活,令奕辉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每遇到陌生人,她总是惯性的不动声色的先将对方从头到脚观察一遍,在心中揣度着其人的大致品貌、性情以及家世背景。
她舒眉笑了。
“若说‘安仁堂’那倒离这儿不远,要不要我直接带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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