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并舍弃,留给‘越平安’处理。
“喂!你不怕我拿着这些呈报官府?!”
奕辉坦然微笑,“‘越大人’对我有恩,若是大人这般考量,那么罪妇‘桃喜’该当听凭大人一切决定。”
阿檀一头黑线。他今次终于有幸看到了如此厚脸皮的女人。和他平日见到的那些与自家师傅往来密切的商贾政客的脸皮厚度,也不遑多让。
他想,要是奕辉不是被鬼怪附身,那么他一定会抱着这些脏物就去报官,或者现在就狠狠打她一顿板子……
“你、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多谢‘小公子’。还请‘小公子’替我向令师‘越大人’道谢。”
“……”
奕辉终于走了,临走时,她毫不客气的带走了那枚‘平安钱’。
——这好歹也是她出卖了一晚的色相,加上一腔的羞辱换来的。以后也许会有用处也说不定。奕辉冷冷的想。
……
当时光荏苒,再度回忆起今时,奕辉一度庆幸自己没有因一时的冲动而将越平安与他的徒弟得罪。让她得以在之后那一段异常艰险的道路上行走时,寻求到一线生机。
因为那时的她,肩上不只肩负着她一个人的头颅,而是身边千万同伴的身家性命……
* * * ***帝*** * * *
当月白外出回来时,首先听到的是自家徒弟代奕辉稍来的话。
“——总之呢,那位姑娘说您的大恩大德她永世不敢忘记。”
在月白面前,阿檀一切的小花招都会无处遁形。
他的好徒弟定是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将那个年少的小姑娘戏耍了一番。
月白只是隐忍着笑意,“倒是没想到她那么能说会道了。”
奕辉似乎已经变化了许多。在世事的打磨下逐渐变得平整圆滑。从前那个在他面前抹着眼泪,跺着脚嚷着‘我要回家’的少年孩子,似乎已经渐渐离他远去了……
月白想,或许早晚会有那么一天,那个姑娘会退去了所有年少的青稚,敛尽身上毕露的锋芒,然后以一种全新的姿态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希望,她能够是以一种从容不迫的主宰者姿态……(他到此时,似乎仍旧习惯于把自己的思维与梦强加予奕辉的身上。)
他想,奕辉是一只未成形的‘潜流’。而他是一个‘投机者’。
一旦当她这只‘潜流’凝结成了一定形态时,他便要做出选择。——是将赌注全数压于她的身上,放手一搏?还是将她舍弃,重新等待新的‘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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