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好像不太激动了,我趁机问:“谁可以授权……青葵,王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修篁警醒道,继而又说:“冥王,档案室主人,大渡导,大督道。一般情况下,神志清楚的档案的主人也可以……你快点,看完我们赶紧走吧……”说到这儿,她战栗一瞬,埋下头去专注于自己的事情,再也不肯答话。
她……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她给我的感觉,就是我们根本不应该在这时这刻出现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有不好的后果。
这个“不好”到底不好到什么程度,我就真的不敢猜测了……
有个人拖着脚步从我的右边经过,好像没有注意到我和修篁。修篁瞥了那人一眼,急忙垂下眼望着自己面前的书装做什么也没有注意到,神色慌张。我奇 怪{炫;书;网地抬头,刚好看见青葵的身影隐没在书架后面,手里拿着什么。
“那是青葵?”我问。修篁不情不愿地抬头,面容异常地苍老哀怨。她一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表情,老半天等那人的脚步声都完全听不到了,才说:“是。”
我站起来丢下书就追,修篁的语速特别快,居然来得及让我听完:“她若是抓狂别怪我没提醒你!!”
她不愿告诉我的事
青葵在不远处一张桌子的里座,坐得端端正正,悬着手腕拿着一枝粗得像波斯猫尾巴的毛笔,在往一张宣纸上抄着细若蝇头的小字。
我站到她背后:“青葵!”
“啊呀!!”她手一抖,在纸上画了一个巨大的墨点,见是我,她刷拉一下把纸一收,像是怕被我看到上面的文字。那纸薄如蝉翼,哪里经得住拉,青葵只一扯便断了。她呆了一瞬,把纸揉成一团往旁边一推,又在对面的空桌极小心地取了一张,铺在面前对着一本不知哪国天书的东西继续抄,同时没好气地白我一眼,不过语气却没有她装出来的那么凶:“干什么!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干吗要用这么粗的笔写这么小的字?”我在旁边坐下来,想传达“和解”的态度。
“你坐对面去!”她大叫起来,一不小心又搞烂一张纸,“你坐在这里我没安全感!”
我乖乖地换位置:“你在干嘛?”
“你没眼睛,不会看?!”她语气很是火爆,“抄书!”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这是在抄书。
问题是——
“为什么?”
“罚抄!”
“为啥?!”
“不为啥!王高兴!”她不耐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