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丢,我们都未及阻止。
“哎,不卫生!”我忍不住叫。
“不会的!弄不脏的!”她含混地告诉我。
我皱起眉头,“为什么你喜 欢'炫。书。网'把它放在嘴里?”
她摸摸胸口无辜地说:“会让我这里很舒服……尘音,你好啰嗦。”
我笑。冰旬也笑了,额上的皱纹更加柔和。我们终于都不再说青葵所见的夜是幻觉,因为我亲眼瞥见过一次,那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冲我一笑,对我说:“我只是不能让你们看见,青葵没有撒谎,相信她,好吗?”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便见她又甜甜一笑,倏忽消失。而冰旬会相信,是因为我和思仲都分别见过了夜。而且不知为何,我们都对夜所说的话,深信不疑。
“……如果我能走动就好了。”青葵遗憾地小声嘟哝,又探过身去,搂住冰旬的脖子。冰旬抚着她的后背,只是轻轻地对她说:“你要忍住。”
“嗯……我尽量。”青葵小小声地答应,趴在冰旬的肩膀上,脸贴着她的耳朵。
冰旬这段时间在尝试着为她扎针,谨慎地凝入法力,两次之后,青葵的腿已经有了知觉。然而这个过程让她吃尽苦头,法力渗入时的剧痛会让她本能地挣扎,连她自己也无法控制,她的狂劲一上来,思仲和笠光两个人都未必能按得住她。一次只有六针而已,但不论是青葵还是我们,都觉得无比难熬。
青葵总是疼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泪流满面却强忍着一声不吭。第一次扎针时青葵挣扎中几乎把笠光打伤,两针的间隔时她筋疲力尽,大汗淋漓,但却满脸是泪地为无法自控对笠光道着歉。笠光的脸色几乎和青葵的一样糟糕,他心疼难过之极,但却也只能拿着小毛巾为趴在榻上累得一动不动的她擦汗拭泪。我忍不住悄悄问冰旬,为何不能先把青葵弄睡再扎,她只是摇摇头告诉我,这种法术对现在的青葵来说极危险,需要她保持清醒。
两针的间隔中冰旬会在不影响法术连续性的前提下,拉长间隔时间让她尽量休息,冰旬怕青葵在疼痛中误伤自己,只好将毛巾卷成一小团让她咬着。
第二次扎针时,笠光没空,冰旬担心我按不住青葵,只好叫来王,原想王的心肠比笠光硬,谁知目睹青葵受苦,王的反应竟几乎和笠光一样。第一针完时王立刻松开被他牢牢按住的青葵的胳膊,安慰地抚着她开始被汗打湿的头发,疼惜地责怪她:“你忍不住就叫出来啊!”
青葵只是趴在榻上闭着眼,倔强地摇头,隔了一会儿,又用微弱的声音要求道:“给我……毛巾……”冰旬这才发现忘记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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