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子弱……青葵之前受伤躺了一个多月,最近刚刚恢复一些。”
遇见她的眼神,他只得又说:“青葵现在没大碍,你别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聆墨急急解下脖子上的挂坠,本能地双手拿着递给他,“前辈您看!您看!”她对他叫前辈,不是青葵所教,而是她按了边协里的习惯。
他接过,怀中的青葵也侧脸来看,又被他轻轻地按了回去,将挂坠拿到她的正前面。是,他当然能看懂,也能认出其中包含的信息。但他只是默默地看了一会儿,让青葵将它接过。
青葵抚了抚它,什么也没做就将它还了回去,低声说:“这个……已经死了……聆墨,它没用了……扔掉吧。”
“我不扔。”聆墨珍惜地将挂坠重新收好,刚才听见青葵说它“死了”,她的心里一震,但青葵此刻仍在她身边,她算是略略放心了点。
青葵温和地看着聆墨收好挂坠,想了想,问:“聆墨,安誉——我是说你爸爸,他还好吗?”
“我爸爸没事了!”聆墨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葵姐!我超级郁闷的!现在他好像什么都知道,我做什么他都看得懂,但是又什么都不肯对我说!他说你们那边的人给他下了个‘什么’,他什么都没办法告诉我!”她郁闷得一个劲儿地揪地上的草。
“禁制?”青葵笑了,肯定是淅蔚遵了他的要求没消去他的记忆,但是用禁制封了他表达的能力。
聆墨歪着头:“听上去大概就是那个词吧!我问爸爸是谁送他回来的他也说不出,我问他有没有见到你他也说不出,反正什么都说不出,气死人了!”
青葵直乐,聆墨好不容易有个人可以抱怨,都不想停下来了:“这个年也过得奇 怪{炫;书;网得很,我爸之前没醒的时候,整件事还得瞒着我妈,不知谭组长干嘛这样吩咐,好像他那次去联络站看的一张小纸条是这么写的。结果害得我每天要拿着这玩意儿给我妈下暗示,让她忽略我爸过了期还不在家的事情!我妈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爸那件奇 怪{炫;书;网的事呢!”
聆墨从口袋里抽出一支银笔,就是她所谓的“这玩意儿”给青葵看,青葵好奇地问她:“你加入了吗?”
“没啊,还是‘特邀’!但是我感觉自己就跟是谭组长的正式组员一模一样了!他有啥奇 怪{炫;书;网的都喜 欢'炫。书。网'逗我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