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忠王虽说名义上跟我是连襟,可我那妻姐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因为姐姐的死,我娘子跟娘家、跟忠王几乎撕破了脸、断了往来,如今找上去,忠王府恐怕也不会对我们施以援手,反倒落人话柄。”
想到妻子对忠王这个前姐夫恨之入骨、咬牙切齿的样子,韩子赟不禁心中一叹,再次苦笑摇头。内闱之事不足为外人知,当年的事情,他的妻子认定忠王有负于姐姐,十几年来耿耿于怀。
当日午后,含元殿赐宴招待完南疆使臣后,谢澹回到紫宸殿,听到叶初早晨吃了饭,才稍稍放下心来。
陈连江小碎步跟在他身后,笑道:“说是姑娘喜欢那个碧粳米,用了小半碗,还夸了一句呢。哎呦,只要肯用饭了,姑娘一准就好得快了。”
谢澹回想了一下,似乎这个碧粳米,做米饭也不错。他对吃食向来不太经意,再好的贡米在他眼里也只是饱腹之物,也只因为叶初来了,才会叫人去张罗这些东西。
碧粳米名声在外,王公贵族以吃一碗碧粳米饭标榜尊贵,然而最正宗的碧梗米却只在豫地湖田县境内一小片田里出产,隔一条沟渠也敢叫碧粳米,可就不是那个味儿了,每年统共能得那么几斗,就只贡御用。
当然皇帝可以拿它赏赐臣下,可自从谢澹登基,整天都够忙的,他对这些吃穿之物本来也不太关心,也就少有理会。
“知道了。”谢澹淡声道,“今年的米还有多少,都给姑娘留着。”
“诶好嘞。除了送去太皇太后宫里的,陛下也不曾赏赐给谁,奴婢都留着呢。”
谢澹一路走进侧殿,想了想停步嘱咐道:“以后这些吃穿用物,你多帮姑娘张罗着。等以后姑娘认得你了,少不得要夸你。”
“诶好嘞,奴婢记着了。”陈连江喜滋滋应了一声,心说这次的圣意他可算是琢磨对了。
叶初在榴花驿养了两天,多少能吃些粥汤粮食了,一行人便重新启程。
常顺因为马车吃了排头,这两天算是下足了工夫。他原本想换用轿子,可这轿子同样会颠簸,二人小轿忽扇扇,颠得那才叫一个厉害。
当然,越多人抬的轿子就越平稳,八抬大轿就比四抬舒服,可八抬大轿进京的话,不止是慢,朝廷规制,八抬大轿除了新嫁娘的花轿,就只能三品以上的官员出京才能用,京城里除了王公重臣,三品大员都只有坐四抬的资格。
常顺倒不怕什么逾制,可眼下陛下还没有明确姑娘的身份,他们这一路行来也比较低调,姑娘一路上被保护得密不透风,八抬大轿进京的话未免招摇,招来不必要的关注就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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