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兄妹之间,不论谁说了什么,我信我哥哥,外人说的我也不会全信。”
“对。”谢澹笑,对她口中外人这个词甚是满意。
河边水榭内,何氏看着皇帝和姑娘两人说说笑笑地用膳,心里很是欣慰,陛下对姑娘是真好,姑娘但凡能抓住这份恩宠,必定将来荣华富贵。只是何氏远远看着,昨晚她教了半天,叶初似乎没有半点长进,皇帝来的时候不曾起身行礼,一顿饭吃下来,仍旧是皇帝忙着盛汤夹菜地照顾她。
何氏心说,姑娘到底还是年纪小,不谙世事,心思单纯,关键她又不知道谢澹的真实身份。
关于皇帝的身份,谢澹不准,何氏便绝不敢给叶初吐露半个字,可她却难免在旁边看着着急。
饭菜多弄些新奇的花样,不免能叫人多尝几口,再加上谢澹一边闲聊,一边有意哄着她多吃一些,等叶初放下筷子,竟觉得吃得挺饱了,于是便牵着哥哥的手,两人蜗行龟速地一路走回院里。
园子里花木水泽多,就容易滋生蚊虫,回去路上谢澹手腕被蚊子咬了两口,却没咬到叶初,让她颇有些小得意。小姑娘白天都在河边亭子,丫鬟们除了在亭子里和亭子周围驱蚊熏香,还给她衣裙熏了香,佩了驱除蚊虫的香囊。
反观谢澹,他一个大男人,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平常不喜弄这些熏香、香囊之类的,从宫里回来就匆匆去清凉亭了,今天是头一回,内侍也没顾上给他佩戴驱蚊香囊,蚊子可不就欺负他了么。
果然是没人关心。
于是谢澹告诉叶初:“哥哥被蚊子咬了你还怪高兴,小没良心的,明天叫人给我也准备几个驱蚊的香囊。”
叶初笑嘻嘻道:“知道了。我那里有抹蚊子咬的药膏,许太医给备着的,我拿给你。”
她自己反正也不会做香囊,交代春江一声也就妥了。几日后陈公公少有的在皇帝身上看到一个宝蓝缎绣吉祥纹样的香囊,眼睛一亮。等皇帝去换衮服准备上朝,陈公公觑着机会,借着收拾整理的动作,忍不住拿着那香囊仔细看了几眼。
啧啧,多好的针线,多好的刺绣,比尚功局司制房的手艺也完全不差。陛下带在身上的,可否合理推测,是那位亲手做的?
想起养在宫外那位金贵的小主子,陈公公心里其实颇有几分忧患意识。
皇帝如今就跟那些个臣工似的,白天来晚上走,也就把皇宫当个办差当值的地方,陈公公一边要整肃御前,小心掩饰,不能露出半点风声,不然让人知道皇帝夜夜离宫可就不好了。一边呢他忍不住又担心,叶宅那边是常顺在呢,这么下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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