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完的精力,一天睡四个小时就好,也有些人每天需要十个小时以上的睡眠。
许萦是后者。
再加上高中学习任务繁重,不睡够,一个字都看不下去,所以有限的空闲时间里,她都在睡觉。
“不说这个,你忘了高一的事情?”楚栀拿着饭卡从科室走去餐厅,和许萦闲聊。
许萦:“什……什么事情?”
楚栀就懂她不知道。
“高一下册我迟到了,然后抓纪律的老师说话很难听,说我们家境好的学生就是仗着这一点资本不把校规放眼里,你从清洁区打扫刚回来,听不下去,上前反驳了老师。”
许萦想起来这件事。
当时她纯属是听不下去那个老师说的话。
和沈长伽责骂她时一样,不是什么大事,说过就好,偏要借题发挥,把他们从头到尾贬得一文不值。
“当时迟到的还有徐砚程。”
“我家和他家一个小区,前一晚下大雨,我们小区排水系统出了问题,忙着‘抗洪’去了。”
“那天回家程哥还和我说你很厉害,像我们俩的救世主一样出现。”
虽然救世主最后也被一块教育了。
那年特大暴雨,有些地方被淹了,这个许萦有印象。
她拍了拍脑袋,她当时是用鼻孔看人的吗?
怎么没发现楚栀旁边还有一个大活人?
抓住要点。
许萦问她:“邻居?”
电话远远传来楚栀喊了句要两份辣子鸡,接着声音恢复正常:“嗯,他高中之后一直在国外,很久才见一次。”
“怎么突然问起他?”
许萦没说相亲的事情,“芊薏和我提了一下,我就好奇问了。”
楚栀被带偏,“过年我回去找你们俩玩。”
“行,你晚上不是还值班,不聊了。”许萦看了眼时间,记得楚栀有班。
挂完电话,许萦去洗漱,打算直接一觉睡到天亮,不然二姨登门之后,家里会热闹过头。
打算归打算。
凌晨两点,沈长伽急急地敲她房门,说小孩发烧了,要她送去医院。
许萦起身套了件外套,听到一阵雷鸣声,把头发胡乱一扎,打开门问:“怎么回事?”
沈长伽着急得不行:“昨天去幼儿园接他,老师说他偷玩水,全身湿了,我见衣服也换干净的了,就没当回事。”
一月的南方比冬天还要冷,被淋湿没及时洗个热水澡,很容易生病。
“我爸呢?”许萦问。
“派出所里有急事,要他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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