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护短啊。
“不是吧,程哥你真的向你家老头子妥协了,乱找个人结婚了?”岳泽着急问。
徐砚程语气冷了几分:“跟他无关。”
岳泽:“程哥不是兄弟我多嘴,结婚凑合不得,你看我爸妈和你爸妈,都处成怨偶了。”
他说完,对面的徐砚程一句话没接,岳泽心里直打鼓,意识过来自己胡说了什么。
自从徐砚程上初中那年爸妈离婚,他父亲另娶后,他就很反感别人提到他父母的事情,自己一个人在国外十年,鲜少回来,这次回国宁愿住在酒店也不回徐家。
“程哥我嘴巴多,我下次自罚十杯。”岳泽讪笑说。
徐砚程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很淡然说道:“你爸妈是怨偶,我爸妈不是。”
说完,徐砚程把电话掐断。
这是岳泽今晚听的第三次嘟嘟声,心里一阵烦躁袭来,把手机丢在床上,不爽说:“明明就生气了,这么幼稚的话我三岁就不说了!”
他心里还惦记着徐砚程隔壁房的女人,改天,不对,明天他一定要和吴杰棣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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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萦本以为自己会因为那个吻睡不着,可能是药效发挥作用,她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早上十点徐砚程叫她起来。
两人的相处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许萦想象中的尴尬,她想也正常,本来他们就要结婚了,而且徐砚程应该也谈过恋爱,哪里会因为一个纯情到不能再纯情的脸颊吻而害羞到不敢见面。
赶在十二点前,徐砚程去出租屋帮她联系快递员上门取件,把她的东西全部寄回江都。
整个过程不需要许萦动手,徐砚程一手包办,她就坐在沙发上等着。
望着徐砚程跟着快递员进进出出,许萦心间有种道不明的情绪。
其实她蛮不习惯被人照顾的,一旦别人对她好一点儿,她总觉得不好意思,就会有一种奇怪的“亏欠感”,恨不得还给对方自己最好的东西。
而徐砚程却有细微的不一样,没有奇怪的“亏欠感”,甚至让她摒弃以前的想法,心里感慨他真的很可靠,想要去依靠他。
也不知道这个想法是好是坏,总感觉占他便宜了。
回京都的飞机是下午一点,楚栀有紧急手术没机会送他们,许萦约她过年回江都再聚。
坐在飞机上,她望着窗外层层叠叠的白云和蓝天,还有藏在云朵下的繁荣都市,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浇向她,烫得心里难受。
这一次,是真的要离开京都。
也是真的,要回到江都。
七年的漂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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