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时,站在森林外往里看,光渐渐消沉,尽头是不可知的黑洞。
在看得见和看不清之间,他比远古的神秘传说还勾人。
温度在上升。
他们在下坠。
“小惊。”他喉咙里荡出一道缱绻又深沉的声音。
似醇香的果酿。
吻更似。
他研磨着她的唇珠,舔舐,吮吻。
每一节久又折磨她,说是温柔,可又令人觉得可怕。
徐砚程不再深入,他微微拉开距离,看到身下的女人在发抖,于心不忍,抚摸着她的脑袋,亲吻她的眉梢和眼角。
“睡吧。”徐砚程哑声安慰。
许萦身子一僵,睁开眼愣神看他。
徐砚程轻笑说:“不着急。”
许萦定定看他好一会儿,控制不住生理泪水往外溢,她知道枕头肯定湿了一大块。
“我没事。”许萦收紧拽着他腰间的衣衫,吸了吸鼻子,又说,“我想继续。”
徐砚程略显无奈,宠溺看着她,想着应该怎么劝说比较好。
许萦知道自己现在很不争气,抬手抹掉泪水,认真对他说:“我不是害怕你的触碰,我只是很紧张,如果不是害怕你的触碰,就没有必要等到下一次。”
徐砚程失笑。
小姑娘看来很清醒,逻辑清晰,还能表述心情。
他压着她手腕到柔软的被子里,禁锢住,“小惊,这可是你说的。”
许萦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顿了下,点了头。
山雨不再欲来,而是暴烈地落下,在空处,砸出一朵一朵粉花,亦或者留下长印迹。
先前的温柔被淡掉一大半,他的动作充斥着野蛮,男性的力量压制着她。
吻不再温柔。
话语还是那般温情。
说不怕的许萦在最后一步时,还是哭了,但徐砚程看在眼里,揩掉她的泪水,没有心软。
最深处,他附耳叫了她小名。
许萦感受到某种微妙感从最中心炸开,遍布四肢百骸,她用触感去找寻避风港。
徐砚程的头发,脖颈,肩头,胳膊,她一一触过。
没轻重,怕已经留痕。
许萦快要哭了:“徐砚程。”
期间,不知道这样叫过他多少次,回答她的只有深吻和更深入的占有。
月终于下沉,她仿佛躺在暴晒的烈阳下,被蒸干,拼命呼吸才把全身缺的氧气补足。
徐砚程勾开她额前打湿的碎发,心疼地抱了抱她:“要不要洗澡?”
许萦很不适应目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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