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失控。
徐砚程更是。
许萦没站稳,差点要摔倒在地,腰间横出一只手,抱着她倒进身后的软床,他侵占她全部视线,连余光也逃不掉。
起先很不温柔,甚至带着几分粗暴,领口都在她下巴勒出一条红痕,才脱下。
她完全懵住了,就愣愣地去承受他翻起的风雨。
前戏的时间比以往短,进去的时候涩.疼得她止不住用膝盖内侧摩挲他的腰侧,软绵绵说:“徐医生……”
祈求他能让她缓一缓。
徐砚程吻她:“叫我名字。”
许萦:“徐砚程。”
就轻一点……
明明是他让她叫名字,她乖顺地听从,只换来更过分的亲昵。
膝盖被压得贴到床单,在一片暴风雨的海面上,看不到灯塔,找寻不到海岸。
最后面的时候,许萦是真的哭了,奇怪的感觉来得太猛烈,无措让她害怕。
眼泪被他揩掉,吻着她眼睛,让她睁不开眼,听见他轻声细语哄她别哭。
除了第一次,后面两次他的动作充满了柔情,又回到那个对她爱护有加的徐砚程。
又给许萦一种错觉。
好像那个略微残暴的人不是徐砚程。
结束后,许萦发现自己声音都哑了,徐砚程给她倒了水,接过来不敢开口说话,就看着他。
徐砚程把水杯夺过来,又亲了她,许萦手抵在他肩膀,求饶似说:“真的不行了。”
“就亲一会。”徐砚程嗓音低哑。
许萦红着脸,磕磕巴巴说:“就……一会。”
徐砚程笑了笑,揉了揉她脸颊:“嗯。”
人还是不能太贪心,徐砚程想,就先这样和她在一起吧,以后的事,慢慢来。
闹了一会儿,许萦在徐砚程怀里睡了过去,睡得很沉,第二天中午被饿醒,才爬起来找吃的。
徐砚程一早就上班去了,给她微信留言说饭菜在桌子上,热一下就能吃。
许萦给他回了好,吃完午餐又变得无所事事。
还有一周就新年了,她想到年中的行程,长长地叹了口气。
真想一直懒着,什么也不用做。
晚上徐砚程回来,看到许萦坐在窗边画画,他放下购物袋,走过去看了眼,微微挑了眉。
以为她画的是植物或者风景,结果是两人的结婚证照片。
“我人物画得不好,练习一下。”许萦偏身,让他看得更清楚。
其实她是想画徐砚程的,但是家里没有他的照片,她的手机也没有他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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