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倒是很喜欢她能做自己。”
许萦回想起阮卉茗的话,犹豫片刻,还是没多问徐砚程,他几番打断,就是不想让她去干涉这件事,想了想,还是当作不知道吧。
“明天去京都?”徐砚程问她,有看到她微信给他留言,说是放了三天的假。
许萦摇头:“不去了。”
徐砚程眉头紧锁:“怎么不去了?”
许萦:“我和学长说了,后续的工作在网上交接,等到最后我再去验收。”
良久。
徐砚程低头小声说:“小惊,你不用因为我这样。”
许萦摇头:“不是非得离开,只是换了一种交接工作的方式,没你想的这么严重。”
徐砚程看着她姣好的面容,内心无奈,看来有些事还是不要她知道得好。
从他醒来,她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徐砚程关心问:“不开心吗?”
许萦愣神看着远处,听到他这样问,抬头看他,摇头,想瞒着他,却不争气的红了眼,数落自己一句:“我觉得我挺笨挺自私的。”
她摩挲着他的手背,顺着血管放轻动作。
他白皙的手背上有着一点淡淡的乌青,是吊水留下的伤痕。
曾被她视为艺术品的手,不知是不是错觉,指节更凸显了,禁欲感更浓烈,病态感也更重。
一场大病,他消瘦许多,穿着深色的家居服,宽松的笼在他身上,露出一截脖子,锁骨骨感明显,许萦越瞧越心疼。
“我要多关心你,就不会发生这件事。”说不把其他人的话放心上,可许萦还是深感愧疚。
徐砚程抚摸着她的脸,软声哄她:“我错了,以后一定好好照顾自己,好不好?”
“我不是要你和我道歉的。”
徐砚程故作无赖:“你说这番话我听着就会内疚,不道歉心里过不去。”
许萦擦掉眼泪,环着他腰身,徐砚程顺势抱住她,一下又一下顺着她的背,像给小猫顺毛,安抚着她。
“徐砚程。”许萦窝在他颈窝,“我就难过今晚,以后不会了。”
“还今晚?”徐砚程吻了吻她的发顶,戏笑说,“大好晚上你去拿去难过伤心,可不值得。”
“以后我们都好好照顾自己。”许萦说。
“好。”
徐砚程笑着应下。
许萦看着远处黑乌乌的苍穹,夜里风凉,贴着徐砚程,摄取他的体温才不至于狼狈的打颤。
“我一直标榜自己是个及时行乐主义者,我不求以后有多好,总怕我明天不够开心,所以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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