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萦见聂津过来,正松手把人交出去,没人拉着的乔俏雨上前踹了一脚束婷。
沈长音怒了:“乔俏雨你是疯了吗?”
沈长音怕被亲戚说不会教女儿,要再给乔俏雨一巴掌,许萦挡了过去,眼看一巴掌就要打在许萦身上,刚赶到的徐砚程握住了沈长音的手腕,微微用力拉开了距离,把许萦护到自己怀里。
“没事吧?”徐砚程蹙眉问。
许萦呆了下,摇头。
聂津见了这一幕,厉声说:“够了,到此为止。”
二话不说,聂津搂着乔俏雨走远。
沈长音有气不敢撒,觉得乔俏雨故意和她对着干的,故意找个能在权势上压她一头的丈夫,就是打定主意看在聂家面子上自己不敢拿她怎么样。
徐砚程拉着许萦走出人群,紧张地看着她:“你没伤到吧?”
徐砚程神情冷得可怕,许萦惊了一下,摇头说:“我身上的血全是小雨的,我没事。”
唯一可能挨的一巴掌也被徐砚程挡下来了。
闹剧收场,束婷委屈痛哭,被人搀扶回屋子里。
在家门外不远处一辆用来务农的皮卡车旁,乔俏雨坐在凳子上。
许萦听到乔俏雨委屈控诉的哭声。
她和束婷吵架没哭,被沈长音扇了一巴掌也没哭,面对聂津却哭得像个孩子。
“束婷故意来招惹我的,说不过我就骂你,她骂你我才动手的!”乔俏雨哭着说,“你是比我大五岁,可你又不是老头子,她说你是半条腿进棺材了,她才进棺材!她还笑你肥头大耳,说我是冲你钱嫁给你的,你微胖是因为你前几年生病吃药导致的啊,去年才刚好,身体也在恢复。她什么都不懂,就说你坏话!”
聂津给她擦鼻子,没想到是因为他才动的手,语气轻了许多:“你不满也不能直接动手。”
乔俏雨:“所以你也觉得我是错的?”
聂津去找水给她清洗,一面说:“我是说,下一次找个更好的场合给她教训。”
“我不要,我就是要当场报复回去!”乔俏雨哭完摸了摸鼻子,“津哥,我的鼻血怎么越来越多了啊……”
“祖宗你别动了,我看看。”聂津低下身子。
“好疼,别碰!”乔俏雨哭得稀里哗啦。
许萦望着远处,无奈扶额:“乔俏雨就是有这种本事,一件事本来她没错,她可以搞成所有人都觉得是她的错。”
和束婷大学的恩怨也是。
徐砚程搂着许萦:“走吧,去看看。”
许萦心想这不是有个医生嘛,正要拉徐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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