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兮兮地表示自己要先行离开。
自由快活得好似一阵风,阿尔跟不上她的节奏,无言看着女人的背影,对她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坦荡霸气心怀向往。
赌场的室内装潢给人以时空错乱之感。脚上踩着大理石地板,穹顶上碧空白云,周边更有运河小桥环绕,水面上漂着叁两游船。
较为大型的一支是赌场里的移动舞台,不同时段有不同的节目上映;散落的其他小型船只是每晚头号嘉宾的专属包间,除了美人美酒,还能享受一步一换的美妙风景。
其他的客人们也纵情享受,有十几岁的孩子,也有白发苍苍的老人,当然最多的还是青年男女,每个人带着或多或少的筹码穿行其中,和真实钱币不同,这些花花绿绿的筹码让人失去了一掷千金的实感,仿佛只是游戏人间。
各色赌具琳琅满目,最受欢迎的就是老虎机、柏青哥一类的人机互动的赌机,简单易上手的操作,把所有的输赢得失都寄托于运气二字。
充满童趣的背景音乐声中,钢珠不知疲惫地滚动,屏幕上字幕闪烁着照亮一张张兴奋的面庞。
进阶的赌客则不会满足于和机器的博弈,轮盘或者扑克、骰子等游戏颇受他们青睐。运气、技巧、观察力缺一不可,赌博世界里聪明才智就是至高无上的强权,沉迷于在人与所有人的战争中吞噬弱小,赌徒们热血沸腾地互相猜疑算计。
并没有太多人注意到阿尔,在这里衣着暴露的美色女人并不是稀缺物。
但她仍有些不大自在,将肉体的性感当作某种商品肆意呈现出来并供人赏玩,这让她觉得仿佛又回到以前做奴隶的时候;
不过是那时穿得破烂一些,身姿也远称不上性感。
当不再能使用魔法后,阿尔再一次感受到弱者的无助。只有强者才有资格对厌恶的事情说不,不是吗?
手上拿着摆放香槟的托盘四处张望,阿尔初来乍到,还是没有经验的新人,自然是无法胜任荷官一类较为复杂的工作。
所以大胡子总管给她分配的工作主要是端茶倒水、保持环境整洁,以及随机应变满足客人们一些突发的需求。
穿着小高跟,阿尔还略微不习惯,学着其他兔女郎们的动作她尽量迈着优雅的大步,穿梭于迷宫一样的赌桌之间,及时为客人送上酒水与餐食。
赢、输、输、赢,在逆境中翻盘,在胜利的泥沼中挣扎,从浅尝辄止的试探到一掷巨万,梭哈的快感、在未知中求生的欲望刺激着每个深陷其中的赌徒。
弹珠机旁有个年纪很大的赌徒,嶙峋的手指在屏幕上来回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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