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吃得慢一点便会作呕。好在盖斯似乎是个素食主义者,除了淡淡的酸味之外并没有太难以忍受的腥苦味。
来不及吞咽的便顺着嘴角滑下,黏在颈部、和胸尖的汗渍不辨彼此。
“啊……”插进来了。
残破的沙发吱吱嘎嘎地呻吟,这样的体型重量它也招架不住。
女人较为软嫩的、男人较为糙硬的阴毛互相摩擦交合,沙沙作响的声音被揉进爆出的海绵深处。
“唔…嗯哈……全进来了。”十九的阴道真的很窄,哪怕近几天几乎日日被开疆拓土,这样的尺寸还是有点太勉强了。
“要动了哦。”在不平等的关系中温柔相待,在毫不怜惜的动作中委以虚蛇地征求同意。伪善的人类总有方法自我救赎。
被扑倒在沙发上,掩埋在男人强健的腋下,十九愿意配合嫖客的演技,“按照你最喜欢的方式做就好。”女演员的工作很简单,一边扮演深情一边发出婊子的浪叫就行。
“好紧……”女人的阴道给予男人生命,是不是也能随时索回。一瞬间,卢恩产生这样古怪的联想。隐晦的崇拜淹没于贯穿式的凌辱,女性的身体是人的起源,柔软又神秘、脆弱却可包容江海,让他闭上双眼也不可遏制地被吸引而追求。
快感令人如悬崖边,男人求生般伸出双手死死掐住十九的脖子。
缺氧,被支配的恐惧,人体本能想要反击的兴奋让十九的身体高高向上顶,充盈的乳房饱饱涨起惊人的弧度、仿佛有奶水要喷薄而出一般,乳头红肿着狠狠翘起。上面还留着不知道哪任支配者的一小圈牙印。
她的舌头失去控制地弹出嘴唇乱晃,红的颊、白的眼,像个失去灵魂与思想的破败玩偶。
“啊啊啊……”不妙,再耐操的身躯也很难忍受男人索命般的对待,十九此时连最后一丝清明也难以维持。
手指太用力了,像是把十九当作战场上的敌人一般。体内青筋暴起的性器也没停止运动,狠狠地往狭窄的宫颈口戳上去,然后不停地碾压,像是想把狭小的子宫腔压缩成一整片。
女孩趋利避害地微微向后躲闪,但小穴又将施虐者的性器大力咬住,花穴不时蹦出的液体四散开来,和嘴角的涎水一样,看起来淫荡至极。
“太紧了啊啊啊啊,呃啊……”男人黧黑的皮肤上也逐渐翻出一些无法忍耐的红色。
“喂喂,卢恩,你这么使劲地做的话,会死人的吧。”
耳旁的话很吵,男人只觉得还没有满足,沉浸在性爱编制的渔网中,不愿挣脱。
……暂时忘记一切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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