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思考。
如果没有一切战争就好了。她内心酸涩。
一个神秘古老的东方土地孕育出的女人,和欧洲德意志的带着危险魅力的男人可以在这世界的任何一处相遇相爱。世界没有战争,没有掠夺,没有纳粹主义,只有两个相互吸引的人类个体,他们没有横亘的障碍,因为爱可以跨越一切。
当然,他们也可以在这世界任何一个角落放荡的做爱。她坏心眼地想在那个世界诱拐耶格尔——也许他会心甘情愿被她欺骗——到她童年生活的地方附近山上那所尼姑庙里在神像后面交合。
破旧的庙宇,褪色的神像,就在那干枯厚实的草枝上。幼时跟随母亲进庙烧香,她无意间窥探到那方寸之处两具相攀附的大汗淋漓的躯体,成为了她震撼的性启蒙。
落后破败的旧中国,她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在女校上到生理课,惊奇陌生却熟悉的知识,在沉睡的幼时记忆苏醒之后变得那样难忘。
后来故土在长久的战争泥潭中沉沦,难能和家人搭上联系的她在欧洲几经辗转,当年踩着红线逃离了动乱的德意志,最终却还是走到了这里。
也许...耶格尔夫人...她至少还能活下去。
或者,灵光一现,她逃走的可能性会更大。
他们的身体在爱欲里相互驯服,仿佛两人气息相混才让她的鼻子感到熟悉,哀伤和纠结和柔情一并搅合,她半天轻轻叹道:“Ja.”
听到她的愿意,喜出望外的耶格尔把钻戒套在她的无名指上,托着她的头深吻。
周瓷被这长久的湿吻弄得几乎喘不过来气,当耶格尔的嘴唇吻上她的脖颈右侧一路顺滑到锁骨时,灵活的手指早已探入她的胸衣,揉搓着乳肉,轻捻着乳尖的红樱,把周瓷挑动得心神恍惚。
早已经熟悉身后人而变得对其气息敏感不已的身体已经不自主由于渴望而轻颤起来,周瓷想夹紧双腿却徒劳,被撑开了双腿的膝盖固定着,耶格尔军服里挺立的性器兴奋地勃动,顶着周瓷的臀部摩擦,耶格尔粗糙的两指一探,周瓷的花穴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甚至直滴到地板上。
耶格尔吃她的脖子留下片片红印,随后柔和地把周瓷柔软的身体放到办公桌上,慢条斯理地解开军装皮带。
耶格尔那缓慢的动作对于早已情潮涌动,下体蔓延开空虚感的周瓷不过像是一种凌迟,感觉过了好久,耶格尔那熟悉的东西跳了出来,和她打着招呼。
难得在日光下她如此清晰地观赏到小耶格尔,初次是在白天,但那昏暗的牢房也让她无所感受,心灵上的受辱甚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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