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那绷带上雪白一片,和前日她侍候他时然不同。
尤其一日,绷带和其上的『药』每隔两个时辰便要换一次,每次换下来的时候绷带上都是鲜血。
小姑娘看到就想哭。
此时看着干干净净,单从外表看,瞧着确实是好许多。
妧妧跪坐在床上,朝他蹭去,滑嫩的纤纤素手,一点点地解开他包扎的绷带,羽睫弯弯翘翘,轻轻微动,很是聚精会神。
她一层一层的慢慢打开,越到最后越惦记,越紧张,直到掀开那最后一层,看到他的伤。
那伤此时早已不会渗血,趋愈合,确实是好许多许多。
但妧妧不甚确定,是否这样就可以……
稳妥起见,当然是,应该继续好好养着才对。
她看完之后,红着小脸儿,转眸瞅那男人一眼。
他始终似非。
小姑娘的手一碰到他,他便微微眯起眼睛,身子酥麻一半,此时人虽一言不发,只是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在她的小脸儿上流连,但心中对她的旎思早已达到燎原之态。
妧妧又很细心地为他重新包扎上。
这边儿前刚一系好,她便蓦然感到他的力度。
裴绍的手箍紧她的细腰,欺身而上,直接扯去适才半脱不脱,已然敞开的衣衫,手也从她的腰间滑到桃尻之下,俯身下去,哑声问着,“放心?”
妧妧还是有些怕的。
他好似饿狼一样盯着她。
小姑娘喘息不已,浑身滚烫,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温度,终是声音越来越娇,“那你,轻些……”
裴绍一声,而后便捞起人,终是撇开她的膝,开始之前,捏着她的腰,靠近她的耳边,语声微沉,还告诉她一声,“朕要开始,今晚,便提前做做新郎官儿。”
妧妧青丝微『乱』,亦有着几缕与香汗一起沾在她滚烫的脸上,本就羞的不行,不所措,他这般说,她更不自然,宛若受惊的小猫,过脸去,小嗓子中只发出一声很软的声音。
但那男人好像就爱看她这幅脸红又无措的模样,低声。
夜晚烛火微摇,窗外的雪下的愈发大,不时便铺就一地雪白,树上银装素裹,寒风凛冽,呼啸之声在屋中听的清清楚楚。
腊月的天儿,折胶堕指一般。
与外恰恰相反,屋中甚热。
真正之时,那男人事前答应的却是然没作数。
但终还是怜她娇弱,并未过于贪恋。
妧妧在他的怀中,枕在他宽阔的肩上,嗅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恍然就像做梦一样,但沾上便呼吸匀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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