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他!快去!」说着,便将锁清歌放置在屋内的床铺上,洁白的被褥瞬间被染成一片红,宫弦月在一旁看的也是触目惊心。
没过多久,仙欲踪马上进到锁清歌的屋子,他没像其他人一样看见宫弦月就是跪下问候的,在他眼里彷彿没有宫弦月这个人,他逕自的绕过挡在前方的宫弦月查看着锁清歌,「清歌,你觉得怎样?」见锁清歌没有反应,他又是拍了拍锁清歌的脸颊叫着,「清歌?」在那次诊断之后仙欲踪常常会到锁清歌的屋内陪他畅谈,又加上两人看似年纪相仿,所以两人很快就变成好友。
而锁清歌只是微微的睁开眼,「欲踪?」
「是我,你现在感觉怎样?」
「痛、很痛!肚子、肚子很痛!啊——」锁清歌手紧抓着被褥,狠狠的叫着。
「他到底怎么了?」宫弦月着急的问着。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会突然这样?他怀孕了你不知道吗!」仙欲踪责问着宫弦月,而宫弦月只是傻傻的愣在原地,「你、你说什么?」
「我说他怀孕了!没听懂吗!」仙欲踪狠狠的瞪着宫弦月,「出去!别在这!」
听到这句话的明月,则是进到屋内要宫弦月离开,「殿下,请。」
宫弦月只是愣愣地走出屋子,嘴里念念有词的,怀孕?怎么可能?他明明是男的啊!怎么会怀孕呢?宫弦月越想越不明白,转头问着明月,「这是真的吗?」
「是。」明月低下头。
「所以早在我昨天过来找他时你就知道了?」宫弦月问。
明月发抖着,「是,诊断的时候奴婢也在,奴婢很早就知情了。」
「所以你知情不报?」宫弦月大吼,声音大声到外头的人都听得到。
「殿下饶命!是主——」
听见外头宫弦月正在责骂明月的声音,锁清歌当然连忙为明月说话,「是我要她别讲的!啊———」可疼痛的感觉令他痛苦不勘。
也不知到过了多久,仙欲踪终于从房内走了出来。
「他怎样了?啊?」宫弦月一把抓过仙欲踪的手臂问着。
而仙欲踪只是摇着头,说着:「没了。」
「没了?」什么没了?孩子吗?
「孩子没了,您的孩子。」仙欲踪娓娓道来,「清歌还不知道。」
「你说什么?我的孩子?」宫弦月纳闷。
「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你都不记得你这个月都对清歌做了些什么吗?」
「你怎么会知道?」
仙欲踪冷笑,「我怎么会知道?我是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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